天呐,你救救我吧!接下来的话我该如何说?不说出真相,难以定楚寒筝的罪,但是说了出来,本身也就毁了!实在不可就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先放过这个贱人,然后再找机遇清算她!
但是高灵诺的耐烦却明显已经所剩未几,俄然一声嘲笑:“是不是雨蝶?”
此言一出,楚寒筝倒是无所谓,高元昊却忍不住暗叫一声糟了!如果此事果然是楚寒筝所为,她会不会趁机抖出高雨蝶已非明净之身?照事理来讲应当不会吧?不然她也难逃怀疑……
进入御书房,高灵诺挥手屏退了摆布,这才将目光锁定了高元昊:“元昊,此处已经没有外人,先给朕说清楚,楚寒筝究竟犯了甚么大罪,要被你当场正法?”
“你先别说。”高灵诺俄然抬手禁止了她,“来人,请公主御书房见驾!朕要你们劈面对证!”
高灵诺眼中的光芒不断地闪动着,明显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雨蝶,楚寒筝所说的但是真相?”
高灵诺眉头一皱:“戋戋金钗,何至于闹到要杀人的境地?”“可那金钗是父皇所赐,儿臣一向舍不得戴,将它视为最贵重的宝贝!”既然已经开了头,高雨蝶便尽量不动声色地说了下去,“现在竟然被楚寒筝趁机偷走,儿臣当然必须追返来!”
到底不愧是一国之君,看到他眸子不断地乱转,高灵诺便猜到此事必然有些见不得人,立即衣袖一挥回身而去:“你们两个随朕到御书房来!”
脱口说了两个字,高雨蝶却俄然哑口无言,那里还说得下去。见她竟然也是这副德行,高灵诺心中的不解已经赛过了怒意,不得不转头看向楚寒筝:“楚寒筝,你来讲。”楚寒筝忙上前两步点头:“是。回皇上,本日一早公主便派人请臣女入宫,说有要事相商。臣女入宫以后才晓得公主恩情,要与臣女共侍一夫说,许臣女做宁王的侧妃。然后公主邀臣女一起赏荷,谁知臣女笨手笨脚,竟然出错跌落进了荷花池,幸亏公主派人将臣女救了上来,并准予臣女跟她回宫换件衣服再走。回到宫中,臣女正在换衣服,便有侍女来报,说公主有些乏了,先回房安息,让臣女换完衣服之
“你当朕是聋子?”高灵诺再度一声嘲笑,“你方才明显说是楚寒筝害的雨蝶,害得她如何?再不说清楚,朕就亲身去问雨蝶。”高元昊暗中咬了咬牙,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父皇容禀,实在儿臣也不晓得到底是如何回事,就是方才儿臣路过雨蝶的寝宫,趁便出来看了看,她便奉告儿臣说楚寒筝犯了大罪,要儿臣将她抓返来,儿臣
“你……”高雨蝶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你……”
“猖獗!”高灵诺终究被激愤,神采已经阴沉的几近滴出水来,“元昊,将她拿下!”
惊奇不安当中,脚步声很快响起。高雨蝶迈步而入,未及见礼便一眼看到了楚寒筝,脸上顿时闪现出滔天的恨意和怒意,立即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楚寒筝!我要杀了你!”
楚寒筝点头:“臣女不敢……”
听她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高雨蝶早就急了,立即一声尖叫:“你胡说!清楚是你……”
“大罪?”高灵诺反复了一遍,脸上有着较着的思疑,“楚寒筝,可有此事?”
早已见势不妙,高元昊立即一把抓住了高雨蝶,咬牙安慰:“雨蝶!你沉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