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得了叮咛点了点头,奉侍完钱氏自去有安排。
“宝儿,你魔怔了?”兰草进了屋子,见林溪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上去摇了一下她。见她方才如梦初醒普通的朝她望了一眼,兰草从没见宝儿这个模样,一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楞了一下道:“你还在想方才的梦吗?”
拿了帕子给林溪:“喏,快写把眼泪擦一擦,我们出去逛逛。”
不一会儿册子便过目完了,钱氏又低头对那李叶说了几句,李叶恭敬的答了。
林溪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道:“感谢你情愿传闻抱怨,下次不会如许了。”说罢擦了擦脸,却不美意义把帕子再还归去低声道:“这帕子脏了,我洗洁净了再给你。”
林溪将花浇完后,又送了早餐去三女人那边,返来后便去自个屋子里拿出针线来做,她内心头模糊的盼着一些事,昨日才奉求那少年的事也不晓得会不会有成果,这才一天都没有畴昔,她便已经感觉难挨。
“叶管事不必谦善,你的才气我最是放心,当初我初嫁过来,账册上不明白,叶管事还指导了我很多,这几年账册上一丝题目也没出过,普通人可没叶管事的这个才气,跟着你的几个小子你把他们都教的很好。”钱氏笑吟吟的,叮咛丫头泡茶给叶管事。
李叶大半辈子都在摸爬打滚,听了钱氏的话,那里还能不明白,能劳烦太太亲身说的,大半是太太身边的人。忙笑道:“既然太太看的起我,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边几个院子里的主子都得了动静,天然是各自有各自的筹办,临时不表。
钱氏细心的翻着册子,偶尔拿起一只笔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
“三女人吃过早餐后最不喜被人打搅,钱妈妈这个时候去找三女人有甚么事?”
这边李妈妈见叶管事走了,端了碗雪梨羹往屋子里走去,递到钱氏手边笑道:“已经叮咛了各院子的主子们。”李妈妈顿了一下看了眼钱氏道:“只是朱姨娘那边,也不晓得太太是如何筹算的。我现在还没叫丫环去递动静。”
“许是太太有甚么事吧?”林溪随口道。
兰草愣了一愣拍头道:“那我们还是归去吧,说不定等会子会有人叫我们,如果出去乱跑被人看到了,指不定又要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