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颜看着镜中柳含雪的模样，不再说话。
和婉的发丝自柳含雪手中缓缓滑落，“之前我也常常替我母亲梳发，自从我父亲身后，一向都是我替我母亲梳发。”
“你不也一样，”陌颜松开紧握住的柳含雪的手，“还是该说你底子就没睡。”
柳含雪点亮了几颗靠近镜子的火烛，走到陌颜身后，从镜中看着正在梳着秀发的陌颜。
陌颜感到本身的手握住了谁的手，很熟谙的感受。
陌颜手中的梳子因为方才柳含雪的那句话而从手中滑落，本来冷酷的脸上有着震惊。
陌颜旁若无人的走到镜子前面，松开满头的秀发拿起梳子便梳起来。
柳含雪从身上拿出一个紫色蓓蕾的发簪插在陌颜的发丝间，“弄好了。”
柳含雪接住阿谁自陌颜手中滑落的梳子，替陌颜梳起秀发来。
“是吗，你母亲是个很和顺的人吧。”
“……”
“为甚么俄然这麽说。”
“这麽早就醒了。”柳含雪看着初醒的陌颜，微浅笑了笑。
“陌颜。”
“你的头发很美。”柳含雪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许和顺。
“她是很和顺，”柳含雪放下了梳子，紧接着替陌颜挽起秀发来，“不过或许就是因为她过分于和顺了，以是才会落得那样的了局。”
天还未亮之时陌颜醒了。
“甚么事。”问话时陌颜的手并没有停下。
陌颜撩起家上的锦被，走下床去。
陌颜没有禁止柳含雪，闭上双眼平复了一下情感。
陌颜定定的看着镜中的本身，柳含雪挽的发型……真的很合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