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本来觉得,马脸男马长亮早就跑了,却没想到,那家伙正在胡同口一辆宝马Z4跑车里巴巴地看着,副驾驶座上一个女人仰脸躺着,烂醉如泥,阿谁女人恰是方冰冰。
卢冲淡然一笑:“最后一个题目,他给了你们多少钱?”
砍刀嘡啷落地,绿毛抓着断臂,不住惨嚎:“疼死我了!”
绿毛奸笑道:“小子,挺放肆的嘛,你晓得不,你获咎了你获咎不起的人!”
他赶紧叫道:“先不打耳光,先废他的手!”
卢冲摇点头:“一只手才一万块啊!太便宜了吧!让那马总加点钱吧!”
惨嚎没多久,绿毛就昏了畴昔。
绿毛轻视地看着卢冲身上的破马甲,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类死民工,别说剁只手了,就算捅死了,又能有甚么事呢?”
几个杂毛推搡着卢冲,往酒吧中间的胡同走去。
绿毛惊醒,大吼一声:“打死他!给阿黄报仇!”
“一万块还不到,不可,剩下的钱我要找马脸要!”卢冲把一大叠钞票揣在兜里,走出胡同。
看模样,马长亮刚才底子没跑远,他给白狼帮帮主白浪打了电话今后,就守株待兔等候捡走方冰冰。
“你,你别过来!”绿毛感到,卢冲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脏上,让他喘不过来气:“大……哥,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就是拿人财帛,替人消灾,你想报仇,找正主,找马总啊!”
马长亮把方冰冰扛到车上,并没有顿时非礼,而是把车开到胡同口,等着看卢冲被白狼帮那帮人砍断手的好戏。
卢打动若闪电,抓住蓝毛、红毛的手腕,悄悄一折。
黄毛拦着他:“大哥,这酒吧老板背景很深,我们惹不起,换个处所整他吧!”
“那好,中间有个胡同,那边僻静,”绿毛嚷道:“兄弟们,把他弄畴昔。”
就在刚才那一刹时,卢冲身如闪电,闪在一边,同时抓起绿毛的左胳膊,把他的左手送到他的刀锋之下。
卢冲懒洋洋地看着他:“是阿谁马脸,对吗?”
本来,刚才那一刹时,卢冲的胳膊微微用力,轻松摆脱黄毛的节制,转而抓住黄毛的胳膊,伸到刀锋之下,绿毛那锋利的刀锋不偏不倚,劈在黄毛手腕上。
擦啦一声,一个手掌掉落地上,绿毛大喜,总算完成马总的交代了,但紧接着,一股剧痛从左胳膊传来,他这才发明,他的左手腕光秃秃的,喷着血,本来,他刚才砍断的是本身的左手。
绿毛看到卢冲脸上淡然懒惰的笑容,内心俄然有点发毛,落到这个地步还能笑得出来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疯子,这货不会是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