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疾步如飞,从一个打手身边掠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阿谁打手的铁管,用力一扭一拉一扯,阿谁打手顿时感到一股没法抵抗的大力从铁管别的一端涌来,虎口剧痛,手中铁管就被卢冲倔强地夺走。
“脱手!”这个牛哥带着六个部下,从早餐店里出来,跑到卢冲面前,拦住他的来路:“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他刚接到一个电话,一脸严峻地看着旅店门前,看到卢冲走出旅店大门,正走过来,赶紧对那几个男人中间一个身形高大魁伟的男人说道:“牛哥,就是他,就是他明天早晨打我的,你如果把他清算了,我给你十万块!”
就在这个时候,旅店门外一个早餐店里,昨夜阿谁龅牙男李延恩正陪着几个满脸彪悍的男人吃早餐。
牛哥和他六个马仔的确要气疯了,一起吼道:“这货太欠揍了,扁他!”
本来这个叫做牛得草的牛哥,手底下有六个马仔,一向是替李延恩那样的富二代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像废掉这些富二代的情敌是最常见的事情,牛得草本来筹办让部下用拳脚揍卢冲一顿算了,但听李延恩说卢冲能把他几个主子打得落花流水,牛得草为了确保万一,便让部下藏一根空心的铸铁水管,想要用铸铁水管打断卢冲的五肢。
这水管是铸铁打造的空心管,不算管束刀具,可打在人腿上,还是能把人腿打折的。
龅牙男李延恩想到本身那被卢冲踹了一脚就废掉的下身,恶狠狠地说道:“二十万就二十万!不过,你如果能把他四肢,不,五肢全都打断,我多给你十万!”
他们七个全都从背后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铸铁水管,恶狠狠地打向卢冲。
牛哥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恶狠狠地骂道:“你脑筋有病啊,是李少请我们过来废掉你五肢的,不是李少请你来废掉我们五肢的!”
他六个部下也七嘴八舌地笑道:“就他逼样,被砍还像模样!”
牛哥瞪大铜铃般的牛眼:“你昨晚瞥见了?”
“三十万,废掉五肢!”牛哥瞪大牛眼:“靠,小白脸,吹牛不上税啊,就你这模样,砍人家白狼帮的马仔,老子如果信了老子是傻逼!”
“小子想得挺全面的嘛,”牛哥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这么见机的份上,等下我们行动利索点,让你少受点折磨!”
卢冲的速率实在太快,那五小我底子闪躲不及,都感觉小腿一阵剧痛,全都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们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明小腿完整折了,底子用不上力。
阿谁高大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了卢冲一番:“就是阿谁小白脸,浑身高低没有二两肉的,你的那几个主子都打不过他?全都是废料!你给我二十万,我包管把他打残,不过你要想要他的命,起码给我一百万!”
牛哥闻到浓厚的血腥味,看看地上的血迹,嘀咕道:“我靠,昨晚是不是那两个帮派在这里血拼了,如何流这么多血?”
卢冲径直走向阿谁冷巷,冷巷地上另有未曾洁净掉的血迹和肉沫,没错,卢冲昨晚就在这个冷巷里清算了马长亮雇佣的那些白狼帮马仔。
当牛得草惊诧的间隙,卢冲手中的铸铁水管把他六个部下的手废了今后,又完成了一遍打击,就像鼓槌敲在鼓上面,铸铁水管切近空中划出一道美好的圆圈,别离敲在牛得草那五个部下的小腿劈面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