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嬷嬷颤巍巍的跪了出来,连声叫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哼,你个仗势欺人的狗主子,舒夫人是多么和顺贤淑的性子,都是对你们这些狗主子太好了,才让你们在内里为非作歹玷辱主子的名声,如果不是看在你服侍舒夫人的面子上,本王就把你拉到后山活活喂狼!拉走!"夜染尘手一挥,翠儿顿时面如土色,被拉了下去。
素雅出去以后,蔚紫衣又安抚了绿儿一番,这才回了房间歇息,站了这好久,她也感到身上困乏的很。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地上的人都开端告饶,翠儿更是吓得神采惨白,模糊感觉和中午王妃身边的丫头绿儿有干系。
啪!
夜染尘一走,绿儿就从床上跳起来,拍着胸脯,"哎呀我的妈呀,但是吓死我了,王爷那张脸可真是吓人啊!"
舒姒月悄悄抹泪,道:"您也别劝我,我是晓得的,我是个病秧子,不能服侍王爷,王爷能对我存着心,我就感激不尽了,是不敢和王爷活力的。明天杀了我的丫头,明天就该轮着我了!嬷嬷....."舒姒月起家拉着老嬷嬷的手,一边咳一边道:"嬷嬷,你也趁早找个好主子吧,不要被我扳连了....咳咳,那我的罪恶可就大了!"说着又悲伤的落下泪来。
舒姒月抹了抹泪,哭道:"但是翠儿是我的丫头,他都反面我说就杀了她,莫非这就是在乎我吗?"越想越气,干脆转过身不再说话。
"你就别嚷嚷了,还嫌费事不敷多吗?"素雅瞪了绿儿一眼,又转头对蔚紫衣道:"蜜斯,我这就去买熬药的沙锅!"
蔚紫衣也是噗哧一笑,"我让你略微装潢一下,你倒是诚恳,我一来把我也吓了一跳呢!"
夜染尘的手腕是出了名的狠辣,那里另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藏匿,一个个的都站了出来。
"你啊,你就不怕王爷找人和你对证?"素雅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素雅和绿儿天然是欢乐鼓励,可见王爷内心还是有她们蜜斯的,但是有的人天然不舒畅了。
素雅盯着她的脸一向笑,"不是王爷的脸吓人,而是你的脸吓人,都看不人样了,的确就像个猪头!"
她越想越是理直气壮,连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了。一进听雪居便有小厮上来接上,领进了听雪居的偏厅。
翠儿正在服侍舒姒月用药,夜染尘没有出来房间,只是让翠儿一会到听雪居服侍。
这是如何回事?"夜染尘沉着脸,有些吃惊地问。
老嬷嬷见她如此悲伤,也不说话了,只是拉过她的手细细的诊脉,然后出去。
老嬷嬷恭敬道:"回王爷的话,病情没有甚么窜改,只是舒夫人表情过于愁闷,如许对她的病情不好,还请王爷多多体贴舒夫人才好!"
茶杯滚落在地,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地上的人都是吓了一跳,不知夜染尘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
"猖獗!"夜染尘一拍桌子吼道:"本王只问你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