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某当忍不住再次感激先生的牵线,之前家叔也曾多次叮嘱太白,有机遇必然要报答先生。至于许家......实在某并没有攀龙附凤之心,先前还曾曲解过娘子几次,实在忸捏,但现在......某可说,此生毫不悔怨。”
李白晓得孟浩然的才调毫不在本身之下,也为他暗珠蒙尘感到可惜,安抚道:“先生怀才不遇,确切可惜,不过总还是有机遇的,不像我,倒是连测验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孟浩然摇点头道:“李郎让我好等,莫非本日见了不自罚三杯?”
既然人家都劈面提出,何况他们确切晚了几日,许萱只笑着看着李白,并未有所表示。
放下酒杯,李白为两人再次斟满,孟浩然砸了砸嘴巴,问道:“李白现现在是如何筹算的?莫不是一心是留在了和顺乡了罢?”
他叹了口气:“同李郎一样,且随缘罢。”
孟浩然一面捋着髯毛,一面眯起双眼细细察看李白,慢悠悠道:“记得之前见到李郎时,风骚俶傥,萧洒豪宕,不拘小格,举手言谈间也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使报酬之一震,当时我便对你生了很多的期许,因而思来想去,唯有许家的女儿配得上你,也但愿能帮上你些许。”
李白但笑不语,又敬了孟浩然一杯,这才缓缓答道:“若说没有甚么筹算,那是绝无能够,只是今后的事情还不好说,何况现在太白不再是单独一人,总要为家里考虑则个。”
“让先生久等了。”
李白没有异意,就着热水仓促洗了,又对许萱道:“我陪你用过晚膳再去寻他。”
孟浩然将两人的小行动尽收眼底,挑了挑眉,用心道:“几杯?记得前次与李郎但是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的啊。”
李白忙矮下酒杯:“应是我敬先生才对。”
孟浩然呵呵一笑,朝他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道:“看模样结婚与不结婚,公然还是有很大辨别的,李郎可知你身上有了甚么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