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川。
他替我脱鞋子,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然后把我塞进被子里。
――我坐甚么舱她坐甚么舱。
“那我给您背两首诗吧。”我先说英文,然后又将一名名家的译文背给他听:
“嗯。”
“这不是天随人愿,皆大欢乐吗?”我替她欢畅。
大叔说,“哎,丫头,给大叔长长知识,那诗是谁写的?这么有情味?就听你说一遍我就记下了。下回我把它当荦段子说给人听。”
“没有硬座。”窗子内里是一张毫无神采的脸,“有硬卧,中铺,558块。有软卧,下铺,890块。”。
这是甚么世道,闻人善则疑之,闻人恶则信之,闲言如虎,大家满腔杀机。
他正要往下聊,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半,又一天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