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沥川往事（高以翔、焦俊艳主演） > 第51章 番外：圣诞
“……风行歌曲。”
“那是甚么？”
“是呀。”
“王菲的哪首歌？”
“不是。”
“那天，”沥川说，“你把咖啡泼到我身上的时候，咖啡厅里放的是甚么音乐？”
“记得，记得挺清楚的呀！”
“别的都记得，真的？”
“俺们跳来不里烧来，蛇！”他学我的口音，女声的，挺像。我跳起来拧他。
“那我就考考你，是你的记性好还是我的记性好。”
“因为我的车窗是挡光的那种，傍晚时分从内里看不见内里的人。当时我正坐在车里，怕你难堪，吓得不敢出来了。”
“不是的？”
“涂了口红没？”
“噢！噢！”他叫，“又来搞家庭暴力！你之前满和顺的呀。”
“没有。”
多年以后的某个圣诞夜。我和沥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戴。”
我怔怔地看着他，傻了。
“不对。”
“你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毛衣。紧身的那种。双肩背包，包吊颈着一串钥匙。胸口挂着一串珠子，甚么色彩都有。上面是绿格子的迷你裙，白球鞋。像隔壁邻居家上初二的小女生。”
“谢小秋同窗，那就是笑。你一个也不对，得了零分，如何罚你？”
“我的发型……”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你如何晓得得这么细？”
“你为甚么分歧格？这申明，你底子没重视到我。”
“好吧。难怪每次我们生日你都弹这只曲子，我还感觉挺奇特的呢！”
“你对着一辆车的车窗理裙子，又取出镜子理头发。你对着镜子咧嘴笑，看看牙齿白不白，还把面庞揪了揪，想弄红润一点。头发有点乱，你对动手心倒了一点矿泉水，把头顶的几根毛弄顺。然后，你背对着车，把手伸到毛衣里清算内里的胸衣。为了看清本身的背影，你还把人家的车镜拧了拧。”
“那我的领带是甚么色彩呢？”
“咖啡是甚么色彩？”
“那天，我穿的是甚么衣服。”
“我的，我年青，当时恰是影象力最畅旺的时候，一天能背一百个单词。”
“玄色T恤，茶青色的围裙。黑裤子、黑皮鞋。”
“不对。”
“有。我如果不笑，你必定不会把咖啡泼到我身上。”
“男的唱的还是女的唱的？”
“这典故太深，译成英文，就是Decadent music.”
“问吧问吧。别拧我就行。”
“哪一首？”
“褐色。”
“Rhapsody in Blue.”
“马尾辫，绿色皮筋，上面另有两个蓝色的玻璃珠子。”
“不是褐色？”
“不是。当然，咖啡泼上去了就变成褐色了。我问的是在那之前的色彩。”
“没有。”
“不是。”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
“不是？哎，沥川，你听不懂中文就承认好了。是王菲，她正在唱那首‘一个轻易受伤的女人’，然后，我给你端咖啡，我还记得那句呢，留着你隔夜的吻，感受不到你有多真。想你天气已傍晚，脸上另有泪痕。”
“No.”
“甚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