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抬高了声音道:“不要张扬……是我本身不谨慎,归正都摔了,张扬起来也不过平白的让别人受罚。”他神采微微有些发白,却咬着嘴唇悄悄道:“没事的。”
秦疏被他说中间思,却仍然显得非常平静,若无其事的转头朝着一旁的简安招手,让他到近前来发言,只当没听到白苇说些甚么。
秦疏才在软榻上坐下来,忍不住就按着侧腹处吸了口冷气,嘴唇上被他咬得发白,情不自禁地想要伸直起家子来。方才固然没有摔得实在,但是拉扯之下,腹中确切撕扯着绞痛起来。
白苇听他这口气,抱怨多过不满,倒不像是真的介怀易缜置身此中,便对他报以微微一笑:“闷了么?侯爷确切是在做闲事,抽不出时候来陪着你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