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小疏?”易缜也不知是否心有灵犀,恰好抓住了这个词,眉头微微皱了皱。“此人长甚么模样?”
易缜支着头靠在一旁,正目光烔烔的看着他。秦疏大吃一惊,不动声色的挪远了些:“这都是甚么时候了?”
“也不是没有试过。”端王把心机放到闲事上来,皱着眉思考半晌,看了看易缜:“和你说实话,我们此去海市,赶上七煞的人马了。苍衍本来是易容成破军的模样,谁知话都还没有搭上,一个照面就叫人家看出马脚来。若不是我们这边人手带得充沛,几乎吃了大亏。”
秦疏有求于他,一向沉默顺服。偶尔腰酸脚软,靠在椅子上憩一憩,也会睡畴昔。这一天醒过来,屋子里安温馨静的,人却到了床上,身上还加盖着一件衣服。秦疏正要起家,一旁伸过手来把他按住了:“累了就再睡一会。”
秦疏想了一想,只得又说:“边幅也挺端方的,小时候老诚恳实的,很无能。”
七煞那一拨人是朝淮南这个方向去的,那一带本来就人迹稠浊,季宏明也不是甚么诚恳人物,府衙中也有暗鬼,端王急着前去海市多数也是为着此事。
易缜很有些不甘,即使秦疏逃不掉,但是晓得贰心存幸运也是极不舒畅的,甘心连试一试的机遇都不给他,如此掩耳盗铃的心机怎能明说。被端王责问,他也心虚,沉下脸来不说话。
易缜听他说小黑边幅端方,很想问一句比我如何,本身莫非就差了。觉着这设法来得没头没脑,强忍住了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