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厉妃倾权 > 第十七章 深宫女人的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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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西禾站在那长长的台阶中心,感受着北风的凄冷,当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背,还将来得及看清,那亏弱的落雪就如许溶解在肌肤上,化成更加冰冷的水,滴落台阶……

“尸体呢?”鸢儿本来有些等候的眼神,却跟着她的低头忽而暗淡了下去,那晚风拂过氛围,将长长的裙托掀出一道美好的波澜,混着雪花一起寂静。

不再对任何人动情,只是做戏,不再对任何人道至心,只是做戏,今后的她,怕是要沦为伶人了罢,但那又如何,她不是一向如此吗?只要穆河记着了,她最实在的模样,然后带着这份影象好好活下去,不就足矣,何必再苛求其他?

骆西禾没有多说,她踏上最后一节台阶,面无神采的望了方才盯着这边的寺人一眼,那小寺人被这一眼吓得直低下头,作不得声来,她则冷哼一声,视野掠过那火红的灯笼,投向歌乐四起的荣和殿内。

“等会来北宫罢。”宁曲闲说完便回了原地,带着一脸笑意,叫骆西禾有些后怕,去北宫干甚?都这时候了……但谅他也不敢动她,也许是关于篡位的打算罢?

“他死了。”骆西禾狠然打断她的希冀,冷冷地望向她略有游移的双眼,随后勾起唇角,笑得如此随便,就像在说着一见与本身无关的事:“是本宫把尸体推下去的,也不想想,从那荒废地回安阳就不轻易,叫本宫带上一个死人,更何况还是一职位寒微的近卫?”

“你……”

“离席――宴散――”李顺德刚念完,皇上和皇后便朝侧殿走去,他们走了,剩下的人才依挨次出殿,这时宁曲闲走了过来,他小声的问着:“皇上没让你去侍寝?”

不过恰好,她也有一桩事要寻他。

穆河,她唯独不需求防他。

“绝壁下。”骆西禾裹了裹乌黑的狐裘,本来淡然的声音也不由冷下了几分,从唇间呵出的白气也短短逗留在氛围中,恍然随风而去,只留下那片落雪的纯白。

这人间她独一一个能够放心的人,却被她推出了这繁华而孤单的皇城……

“如此甚好。”

“怎了?”骆西禾觉着这也平常,夜已深,看了那么久的宴会,皇上也该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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