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年妃娘娘如此温婉贤德,老奴便可放心了,只是老奴春秋大了,辅政之事力不从心,皇上对老奴也有所绝望了。”
慕容景的哭声垂垂消逝,我便往阁房走去,刚踏进房内便看到李朝墨背手而立,闻声我的脚步声便问:
“是吗?”
“魏公公过奖了!”
“无妨,我在这青苑宫里也呆的沉闷,不如去会一会魏公公。”
怎能不去?这但是我经心安插好的机遇,怎能等闲华侈。
不由这是如何的权倾朝野,仅仅只是一个寺人便能如许随便的说想见哪位妃子,实在令人胆怯。
“魏公公放心,连我都感慨于您的忠心,想必皇上总有一日能明白您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