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墨下一秒便将我扶起,有力的臂膀一把将我揽入怀里,说:
那辛者库我冒充路过好几次,都没看到小玉的身影。 眼下都快一个月了, 一点魏薛安的动静都没有。
“尚且还在・・・只是在我内心,他已经死了。”
我抬起眼睛看着面前脸孔衰老的老嬷嬷,深吸一口气看向内里做工的宫女,一言不发的往内里走去,一旁的老嬷嬷不断的发问也不去理,直到瞥见小玉熟谙的背影我才愣住。
到了长亭园,我差走身边的下人,眼看着辛者库已经在面前了,便几步走了出来。
我笑笑,手指抚摩着腕间的玉镯说道:
我偶然与这些人计算,只想着甚么时候才气找到小玉,与魏薛安牵上线。
“娘娘・・・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后宫里早就传遍了,年妃得皇上各式恩宠,皇上却从未翻过她的牌子,想必是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我屏住呼吸看着小玉,唤来那老嬷嬷指着小玉说道:
“一年前有小我举着一根在火中烧红了头的箭,问我为何要欺瞒于他,眼神凶恶,语气冷酷,不等我说话,那箭头便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我的额间,滚烫的铁器印在皮肤上,痛到彻骨。”
“阿谁宫女,让她来青苑宫做事。”
这一夜李朝墨没有留下来,以及以后的日子里,他都没有留下来过夜。
我沉下唇角,偏了偏头瞥见李朝墨棱角清楚的下颚说道:
“娘娘?”
我抬起眸子顺着李朝墨的目光看向夜空中,又将眼神落定在他弯起的唇角上。
李朝墨回过甚来,我迎上他的眸子,笑着说:
“我没有怪你,只是赞叹你年纪尚浅竟然蒙受过如此报酬,倘若没有赶上你,你是否还要在那城外刻苦? ”
镜前打扮,我拿起玉簪刚要往发间插去,身后弓着腰身的兰儿便如此说道,我瞥了她一眼内心沉闷,说道:
“皇上赎罪,锦年并非成心瞒着嫁过人的事情,只是提起来实在过分让人悲伤,常常想起便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那・・・那小我还活着吗?”
“那就别说了。”
“这・・・”
“也是这小我,留下一封休书将我推下山崖,弃我如灰尘。”
“倘若没有遇见皇上,锦年还不知暖和为何物。”
“娘娘。”
李朝墨拧着眉一言不发,我接着说:
“老奴拜见年妃娘娘,这辛者库倒霉重,不知娘娘有何事?”
我转头挥起手朝着那老嬷嬷脸上狠狠甩去一耳光,痛斥道:
“宫规如何,本妃用得着你教我?”
“备轿,去长亭园中逛逛。”
“啊?娘娘・・・那是前太子妃身边做事的宫女,冒犯了宫规才被罚到辛者库做工,遵循宫规这・・・不能放行啊!”
“来人!”
我收回目光看向李朝墨,他的脸上呈现了从未见过的难耐,神采阴霾似是在思考甚么,我见状立马跪下说:
“皇上不是想听我额间这朵花的故事吗?”
我实在按耐不住孔殷的心,咬了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