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墨阖上眼摇了点头,又像是想起了甚么嘴角弯起笑了笑,说:
“倘如有来生,我必然好好待她。”
“我本是亡国之人,没有脸面入土为安去见父皇和母后,另有跟我一起上过疆场的将士们,但求在我身后,庄主能将我火化,随便找个甚么处所扔下就好。永久都不要奉告锦年,我能活在她内心便满足了。”
“都是故交旧事了,不提也罢。”
“留下又有何用,他好不轻易能摆脱多年的束缚,眼下正应当去追随自在安闲的日子。就像锦年一样,现在才是最好的糊口。”
李朝墨点了点头,又朝着那边看了几眼后才拉起马绳往前走,李统领俄然叫住他,想了半晌后还是问出了口。
李朝墨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李统领,问道:
李统领看着他,面对国破家亡,生命垂死,涓滴没有一丝害怕,醒过来后虽说痛心到想求死,但还是哑忍着活了下来,还公开里命人给太上皇太后收了尸安葬。
李朝墨的确是为了酬谢庄主的拯救之恩才承诺留下,前朝之人最怕别人提起,一日墨庄主问起来他也是淡淡的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