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监控视频,空旷的房间很粗陋,除了一张一米二分的单人铁床再也没有任何家具。
缓缓清风煽动绿油油的细草,它随风扭捏轻柔的腰肢,凉凉的净水从喷泉喷洒在一片片草坪里,它们纵情扭捏,欢畅的挥动。
五年前,那年18岁,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缠着说要跟他学枪法,他承诺好好的,成果出去一趟,返来就是四个月后,当他再次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把她送到于老迈那边。
都说这女民气海底针,要她说,这男人也没啥辨别。
度量太暖和了,让她贪婪沉沦。
翠微扫了白瓷蓝花的茶杯才把视野放在电脑上。
拍门声和仆人谨慎翼翼的说话声让翠微转头,她不悦的揉揉太阳穴,估计昨晚没有睡得好,脑仁疼,整小我都是昏沉沉的。
翠微不悦的开口,本来谨慎翼翼的仆人更惊骇了,哆颤抖嗉小声回:“金秘书找您说是有事。”
明天翠微可贵的穿了件半袖素底点碎旗袍穿上,精美的纽扣从领口一向延长到腰际,把胸前的丰润,纤瘦的腰肢完美的闪现出来,下摆处绣着清雅兰花,行动的时候兰花跟着法度浮动,恰是害羞带怯的少女。
翠微伸出一根涂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镜子上悄悄抚摩,指腹扫过的处所立即一片雾胧,讳饰了刻痕在上体上丑恶的伤疤与充满全部小腹的一条条斑纹。
她觉得只要忽视,过往的统统都随风飘逝,时候带走了芳华,却带不走印在身上的伤痕。
睡意垂垂覆盖,宁瑾脑海里逗留最后一副画面是身材高大,五官刚毅的男人脱下衣服,罩住浑身染血的她,把她搂在怀里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思念就想一面镜子,照出人的表皮,照不出刻在骨子里的罪过。
“甚么事?”
金秘书把手上没动过的大红袍放在台案上,再把电脑碰到翠微面前,做了个手势:“翠藐蜜斯,请看。”
“贱人,你还敢偷人啊?你说话啊?”
......
手掌狠狠贴在镜子上摩擦,收回刺耳的响声,翠微才停下行动,深呼一口气,她仍然还是永陵市大家追捧的“翠藐蜜斯”。
翠微就是在这温馨又夸姣的凌晨醒来,看着窗外一片姹紫嫣红,丢脸的神采缓了缓。
脱了素净的睡袍,一丝不挂的身材展现在镜子里。
翠微站在寝室的落地镜子前漫不经心回了句:“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