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景家烧鸡挖的坑她不得已跳了,谁让景家权势滔天呢,可不代表谁都能来欺负她!
虽说皇上来后宫的次数不算多,可架不住女人们对皇上想入非非啊,哪个宫女不想使出浑身解数把皇上拖上床!再看看水碧凹凸有致的身材,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蜂腰圆臀,封婕妤内心仿佛冒出了刺。
白梨梨看向绿衣宫女,面庞稍圆,杏目怒睁,很有几分姣美,只是讨人嫌了些。
暮色来临,白梨梨打了个饱嗝,围着院子漫步了一圈又一圈,一看到围墙便想起萧昱那搅屎棍。
想想那圆滚滚团溜溜的赵婕妤,那般嗜肉如命,应当不是她干的。不是说赵婕妤是甚么仁慈的主儿,只是爱吃之人凡是不会这么糟蹋爱吃的东西。
丢了七宝金钗?
封婕妤斜倚在靠背上,上好的红色狐裘裹得严严实实,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在火光下更加显得娇媚阴柔,仿佛一只随时筹办吃人的狐狸精。
白梨梨撕下两根鸡腿递畴昔,“八九不离十,既然那人想看我出丑,那今晚必然要来的闹一场的。”
封婕妤环顾了一圈褴褛不堪的院子,尽是轻视之色的挥起帕子在鼻子前摆了几摆,又高低细心打量着面前的丑女,问道:“白美人可还安好?”
白梨梨恭恭敬敬行了礼,垂首立在一旁不出声。
“哼!这般丑颜天然戴了也无用,只是宫人瞥见你塞了一物在怀里,你强辩也无用。”封婕妤胜券在手,涓滴没把面前的丑女当回事儿。
封婕妤狠狠看了身边小寺人一眼,暗骂其做事倒霉落,药效狗屁用没起!再看向白梨梨时眸中讨厌之色更甚,多看一眼都堵心,音色随即冷下来。
可不是?
封婕妤面色一滞,莫非还没起感化?不是说药效甚快!
粉黛心领神会,顿时笑弯了腰,随即拿起罐子往屋里走去。
想当年大侠两支梅的江湖名号不是白叫的,放泻药这等上不了台面手腕是她白梨梨用剩下的,靠着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伎俩放倒了多少江湖豪杰。
远处暮色天涯亮起一抹火光,成群的麻雀扑啦啦飞进夜色,只看这动静便晓得阵仗不小。
白梨梨如有所思,道:“娘娘的爱物多么贵重!盗窃者应重责!不过,婕妤娘娘可曾听过一句话,‘家贼难防’,您可曾问问身边的人是否见到您的七宝金钗?”
小院里燃着篝火,白梨梨坐在一旁转动动手里的木棍,上面有一只半熟的烤鸡。
“粉黛,来吃鸡,今晚不安生,吃饱了好干仗。”
大户人家妻妾互斗,一人抱怨另一人盗窃,随即派人进屋搜索,成果是人赃俱获的,被冤枉的人哭天抹泪,却说不明白此物为安在本身屋里。
冷秋宫不再是之前无人问津的冷秋宫,除了赵婕妤景贵妃等人,另有背后盯着的狠角色。白梨梨斜了一眼墙角落的小土堆,眼神里划过一抹厉色。
冷秋宫不大,有粉黛在这里天然进不来人,那只剩一种能够,谁冲进屋里那便在谁身上。这冲进屋里的人也是有讲究的,头一个出来的必然是那人的亲信,十有八九便在头一小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