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来钟, 太医们排着长队来了。
白梨梨非常委曲,眼中蒙上一层泪水:“王爷,您这话说的不隧道!妾何曾主动招惹你,不管您要开药方剂,还是到处难堪,妾何曾有一次对您先起歹心?!妾到处躲着王爷,王爷还各式难堪,妾……当真不知该如何了。”
“白容华,见你一面甚是不易,你如何悄悄地溜了,难不成做了甚么负苦衷,不敢见本王么?!”
他虽说是个喜好给人挖坑戳洞的主儿, 可到底是个政治腐败的天子,这对北梁,对天下,都是可贵的幸事。
他的手比铁钳子还硬,紧紧地卡着她的后颈。白梨梨缩着脖子,动也动不了,可爱的是手腕也被他另一只手钳的死死的。
景道玄也随之追入竹林,看着她在竹林里穿越,心道这那里是狐狸精,明显是个猴子精。
“切~”景道玄低头,“你这认错比眨眼还快,拆桥拆的比认错快。”他钳起她的下巴:“这般诡诈多变,女子中实属异数,莫非你是个狐狸精变的么?”
有些人,辛苦平生不过是为了活着。
白梨梨不顾统统的往前跑,眼看着快出前面的巷子,俄然感受身后有人。白梨梨身子一转,脚蹬在竹子上,借力窜入竹林内里。
这好办!
太医们忙着给景贵妃开药方调度身子,景贵妃也冲动地抽抽搭搭掉眼泪。
前面一个小寺人带路, 前面一个小寺人压阵,中间大多数是头发斑白颤颤巍巍的老者,饶是腿脚不好的也提着药箱卖力小跑,哗啦啦一大群人进了芳华殿。
“哼!本王――”景道玄话未说完,只觉到手腕一疼,随即肋下被手肘狠狠一击,疼痛下放开了钳制她的手。
白梨梨跟景贵妃身边的女官悄声说了几句,便冷静退出了芳华殿。
她最恨当案板上待宰的鱼。抬腿对着他腿.间猛地踢去,刹时也被他两腿夹住。
景道玄摩挲着她的下巴,并无异物感,再看看脖颈上,也无异物。
本日风大,她想来竹林悄悄脑筋,便让粉黛先归去了。幸亏让粉黛先回了小巧阁,粉黛内心非常害怕这家伙。
面前一晃,玄色大氅落在面前。景道玄唇角一勾,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瓶,眼神阴恻恻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王爷好兴趣,大寒天的来竹林里漫步,贵妃娘娘身子不适,您还是早些归去的好。”
白梨梨停下脚步,抬手渐渐捏住横在脖子上的剑尖,转头看着笑得一脸痞子气的景道玄。
这但是了不得的大丧事!
之前太医来评脉,日子尚浅, 并未发觉有异。只是景贵妃身子状况并不悲观,尚不敷一个月, 孕初反应也太大了些。
当今皇上年逾二十,尚未有子嗣, 景贵妃肚子里的这个金蛋蛋要不然是皇宗子,要不然是长公主,太贵重了。
她的眼睛里仿佛有河水流过,内里星星点点,景道玄毫不思疑那些闪过的星星点点就是这丫头的坏主张。
“本王不管别的女子如何,一天找不到阿谁臭丫头,本王寝食难眠。”
白梨梨拽紧大氅, 脖子上和缓了一点。
此时,他是竹竿,她是竹叶。
景道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压住她的两只手腕,恨恨道:“白梨梨,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你三番两次的耍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