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都是一样的水,一样的草,一样的树,可就是感觉宫外的不一样。
景道玄开端心疼,他不过是逗她,就算是李子贺,他也不会真的淹死她。
溪边流水汩汩,深度只到小腿,阳光映在水面,一片刺眼的波光粼粼。
景道玄嗤嗤笑道:“谁跟他是兄弟,我兄弟皆为景姓。”
白梨梨想下口咬,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萧昱紧紧拥她入怀,鼻尖蹭着她的耳垂,“阿梨啊阿梨,你的确是来折磨朕的,朕想吃梨,但是又不舍得。”
景道玄一动不动,看看西山上的玉轮,俄然开口仰天大笑。
当然,能出宫玩耍是乐事, 最最首要的是,皇上也会露面。
萧昱听了撇撇嘴,对一旁呼声高涨的香妃娘娘道:“你当朕是那么轻易被勾.引的么?”
白梨梨身子骨好,没感觉累,一马抢先的领着世人拜了又拜,跪了再跪。
既然喜好,那便放开的喜好。
唇角溢出笑意,白梨梨悄悄闭上眼睛,口含柳叶缓缓吹着小调儿。
白梨梨翻身入水,如同猛龙过江,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俄然,拿动手指捏了捏,黏糊糊的。再一看她的下巴,竟然白了一块,恰是刚才拇指摁的处所。
白梨梨神采微微暗下来:“那也只能如此……”
景道玄只感觉胸里憋得难受,脚下被甚么拽着,身子不断的下坠下坠,直到手脚有力翻滚。
这不,端五节就是个可贵的好机遇。
大侠前所未有的严厉:“你真的不晓得味有多大么?”
“哎,醒醒,醒醒。”他拍她的脸颊,又捏捏,可女子毫无醒来的征象。
萧昱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侧,喘的有些粗,“阿梨啊阿梨,你莫不是云长老的化身,专门来磨练朕的,嗯?”尾音翘起,音色沉沉,明显他在哑忍。
眼看着女子气味全无,景道玄赶紧抱起她,用力摇摆,“白梨梨,喂!白梨梨!喂!丑女,醒来。”女子像个布偶一样,毫无反应。
白梨梨在镜子前一遍一遍往脸上涂抹着姜汁, 可内心明白,这东西盖不住多久了。
景道玄再醒来时,树林里已是黑漆漆的,本身赤身赤身被绑在树上。
庙里的典礼不长也不短,差未几两个时候。
俄然身侧一阵风袭来,白梨梨想躲倒是慢了一步,被一只铁臂揽住了细腰。
景道玄看着这张蜡黄的脸,浑身姜味,非常嫌弃:“你整天吃多少姜,干脆叫白姜算了!”
大侠严厉的点点头:“你不晓得味多么大?”
如果这般等闲,那他的阿梨难道与其她女子一样了。
白梨梨太会做人了, 明晓得这些女子所想, 还给要出去的女子们一人发了一身新衣裳, 按品级分了金饰。
再一想,这丫头狡计多端,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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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跟在前面,见白梨梨摆手,便不再上前。
景道玄摁住她的手臂,邪邪笑道:“可让本王逮住机遇了,明天非要把你泡出本相,本王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李子贺!”
白梨梨躺在上面,口含草梗,半眯半睡。
李子贺就是她!她就是李子贺!
说赤身赤身也分歧适,那女人好歹给他留下了底裤。
说着,手上用力,白梨梨下巴被捏的生疼,想动还动不了。
悄悄揉捻着他的两颗红豆豆,直到大侠又把她的双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