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离见罗二狗情感冲动,朝罗二狗中间的侍卫递了一个眼神,“陛下,此事臣和杨大人已经查清楚了,接下来,就让臣来鞠问犯人吧。”
荆离接着说道:“献州多发女子失落案,这件事在刑部也有记录,之前这个案子一向积存,想必也是欧阳超大人怕事情败露所为,再者……欧阳大人要如何解释,给罗二狗母亲看病的大夫和隔壁的李三树,在案子告终以后,就在家中不测身亡?”
荆离看着负隅顽抗的欧阳义,眼神内里带着一丝鄙夷,“陛下,是不是冤枉,只需求陛下派人前去献州查一查天然就清楚了,欧阳超虽被贬出献州,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欧阳义一听到献州就有不好的预感,他不由辩驳道:“既然你娘子是献州人士,为何无缘无端跑到禹州,并且你娘子是你娘在田野捡到的吧,一个大活人如何捡如何捡?再者,你说你去了医馆,那么大夫总会给你作证,为何你邻居会说亲眼看到你杀了人?我看清楚就是你娘拐了人家女儿,那女子不从,又因为你妒忌,才殛毙了她。”
昭华脸上没有甚么神采,先挥手让人把跪在地上的李嬷嬷等人带下去,然后道:“传。”
还是杨集出言禁止了欧阳义的持续鞠问,“罗二狗,我来问你,对于你娘子的事情,你晓得多少。”
荆离看了一下杨集,杨集会心,将怀中其他东西取出,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说:“陛下,这是仵作,丹青父母的证词,另有丹青户籍的卷宗,别的罗二狗村庄里的人也证明了,确切有几个生面孔向他们探听过丹青的事情。”
昭华看向荆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