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肯好生说话,倒也不若平常小童那般招人讨厌。
说罢也不瞧那墨衣少年的脸上不甚和睦的神采,又大着胆量靠近走近两步,想细心瞧瞧。
她一脸洋洋对劲,一双标致的眼睛更是亮上三分。
他听着她那颠三倒四的话皱一皱眉头,又语长心重的同她建议一句。
我是这梦境的仆人!
她感觉好笑,原想禁止,倒是那灰衣男人行动太快,她还没来及开腔,便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望着那小女童的脸消逝在门外,沉默一瞬才冲身边的灰衣男人叮咛一句:德叔,差人去查一查城西沈府。
再言之,她清楚记得先前单独坐在自家后院的秋千上晃神,难不成本身实在是在秋千上打盹了,才做了这般古怪的梦?
只此时那房间只余一个墨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神采惨白的吓人,一双黑湛湛的眼睛此时正冷冷的盯着她瞧,仿佛怪她扰了他的清净。
他将她抱起悄悄放至一旁的榻上。
她畏疼便不肯再试,只想着便是梦便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不若趁机出去瞧瞧这梦究竟能荒唐到如何境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