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忍的辛苦。”柳淮扬凉凉一句,叫沈鱼又是惊了一惊。
不过是一时无趣听个墙角罢了,一朝赶出栖意园,瞧这一天过的,柳府好歹也是高官世家,一个个见了他,未语先流上三碗泪,好似一家子身家性命全系在他一个身上普通。
灵蛇已经找到,如果能顺利入药,柳淮扬的身材复原倒是有几分但愿,本身的老爹也能瞑目了。
转眼间,沈鱼已经来到栖意园仲春不足,她这个通房丫头倒是做的非常从善如流,柳淮扬想下棋就陪他对弈,若作画就在一旁服侍着笔墨,若读书便端茶送水……
沈鱼吞了口唾液,答的有些艰巨:“略懂一些。”她还能说些甚么,事到现在那里还能未曾了然。他这里各式摸索,她竟真天真觉得温方那边是个蒙古大夫……饶是沈鱼心底恼的想撞墙面上也不敢带一分,只是态度更加恭谨起来。
因而他这尊大佛算是养在了柳家了,先皇亲封的大理寺少卿,任谁也不敢等闲获咎了去。
柳淮扬闻言冷哼一声,沈鱼的心肝又一抖,昂首看了一眼面色不豫的柳淮扬,又谨慎的陪笑:“爷别动气,奴婢再没甚么坦白爷的了,除了参茶以外,您的药奴婢但是一点也没偷喝。”
不过柳淮扬倒是雷打不动的,每年初夏会去他外公处住上一段光阴。
“近前来。“
沈鱼听了,摸了摸脸,弯了弯嘴角,眼睛也亮了几分:“倒是栖意园里的饭菜养人。”
柳淮扬又饮动手里的茶,闲闲的同沈鱼话了话家常:“爷瞧着你比来气色倒是更加好了几分。”
她倒是没见过柳淮扬脱手打人的,前次温大夫偷听了他的墙角也没见脱手,不过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沈鱼又想,柳淮扬除了脾气不好,爱调侃人外,心肠也算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