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长了经验,柳淮扬对劲的点了点头。
没有,普天之下再找不出比柳淮扬更黑心之人。
不幸他这边在药庐对着几个黑脸黑衣的煞星两两相看无语,只怕那位爷在栖意园中肆意的很,指不定正抓着小女人的手,吃着嫩豆腐呢。
德叔免不得在内心唏嘘几声,讲得更加卖力。
语毕又想起那日沈鱼从外院返来后,宫十七在书房中同他将一应琐事说的详细。
沈鱼看得出温方眼里的忿忿不平之意,却没猜出来倒底是为何。
语毕朝温方看上一眼,温方则端坐一侧如须生入定普通,不闻不问不听不动。
芣苢应是,回身出去往沈鱼住处寻人去了。
柳淮扬闻言也不恼只淡淡回一句:“杀鸡焉用宰牛刀。”
终究,温方坐不住了,一边从芣苢手里抢过笼子放在桌上一边骂到:“臭小子还不放下,这东西岂是你能摔坏的,摔坏这祖宗你有几条命赔?”
却不想柳淮扬饮一口参茶,转头看她一眼语气里免不得几分嘲弄之意:“前几日吵着要来药庐,如何来了结又温馨了起来。”
沈鱼抿了抿嘴角,又笑了笑:“奴婢见温大夫似无开口之意,便想着还是不打搅的好。”
温方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只仇恨的端起一碗凉茶一饮而尽。
芣苢胳膊伸的老长,尽量让那笼子离自个远一些,仿佛很怕那笼中之物,那笼子便摇摇欲坠滴在芣苢指间闲逛。
这到底让德叔起了几分猎奇之心,想要瞧瞧能入爷眼里的女人到底是个如何聪明的人儿。
柳淮扬微微沉吟半晌便叫了芣苢出去,只叮咛一句,叫上女人一同前去。
先前的药方,现在的灵蛇,哪一桩不是要紧急命的事儿,他跟温方这厢后的严实合缝,一点也不敢对旁人露白,不想爷却对个刚来不过月余的通房丫头一点也无防备,何况这丫头还是外院塞过来的。
他从藐视大的主子,因着身材启事便没出过帝都,走过最过的路程也不过是从栖霞山林家到柳府罢了。
柳淮扬仿佛晓得她的设法普通,扬着都雅的墨眉看了她一眼,似有嘲弄之色。
德叔见柳淮扬听还算有几分兴趣,免不很多说几句。
柳淮扬坐在广大的青玉案后,德叔恭敬的立在案前,说的是南疆一行的各种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