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饶是再痴钝听这好久也有了些许了然,她望了一眼那桌上的灵蛇,心机一动便有了一些辩白。
温方闻言一脸的惊奇不定,连一旁一脸安静无波的德叔都投来了一双七分切磋三分厉色的目光,沈鱼并不睬会,只望着柳淮扬,仿佛只等他一个反应。
沈鱼言谢,抿了一口,倒是一壶好茶,且味甘,色雅。沈鱼昂首看着温方笑了笑,抬手抓了几颗陈皮扔到茶壶里里,搅了搅又倒一碗,递给温方。
沈鱼一惊,抬眼看了看柳淮扬,还是是一副不分喜怒的面孔,禁不住又让人无端的多生出几分忐忑,沈鱼想了想,老话说的定是有理,坦白从宽,此时还是据实答复的好,便老诚恳实的说了:“奴婢只晓得个大抵。”
说完也不等温方答复,便迈出了药庐的门槛,顺着青石巷子飘但是去,只余温方一人,及一副将来得及收起的错愕神采。
柳淮扬完整冷了神采,扔动手中的茶碗冷言道一句:“既然晓得便不该提。”
温方挑了挑眉毛,也未见神采不豫只感喟一句:“二爷的这身毒,用上的哪个方剂不是冒上几分险?东院景春阁那位倒是不冒险,现下但是床都下不了,早就如同个活死人普通喽。”
柳淮扬见她如此,脸上倒是有了淡淡的笑意:“你想让景春阁那位投石问路?”
柳淮扬移步过来,近前瞧了瞧那小蛇,半晌方才开口:“如许通体雪色的小蛇中原倒是少见,想也只要南疆那般龙蛇稠浊之处才气有迹可寻,灵蛇么……你感觉如何?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