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如同个高山惊雷,胜利的炸得沈鱼睁着一双秋水剪瞳,有些茫然的望着他,仿佛当真是一时想不明白他为何口出此言。
这话她也只敢在内心过上一回,若真是要说于他听,那是千万不能的。
沈鱼抿了抿嘴角,面上未露半分,心下却言:好?那里好了,又不是小孩子,坐个肩舆罢了,还要将人置于膝头上抱着,也不怕旁人瞧见说嘴。
沈鱼如是一想便禁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柳淮仿佛扬发觉俄然回身,沈鱼倒是未曾防备,一脸如同春花般灿艳的笑意,就这般定定的固结在素白清丽的芙蓉面上。
倒是不得不赞一句沈鱼好定力,重新到尾终对峙着以稳定应万变——此时她就是木头一桩,由着他高低其手,使终淡定。
沈鱼顿时没了气势,只小声的答一句:“没。”说完又往角落里挤了一挤,恨不能挤到内里去了事儿,又怕声响大了,让内里一干人等听个清楚,只盼望着快些到外院,也能早些解掉眼下进退不能的窘境。
一品大官的门槛何其之高,一干过来祝寿的大小官员,皆是二门未过,便下轿步撵着入了酒菜,此人倒是乘桥入园,诧异归诧异,却也只在内心叹上一句:好大的面子!
沈鱼倒是没躲,任着他的手在她脸上捏搓,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柳淮扬一双黑眸更是深不见底,端起茶碗,渐渐饮下一口,面上牵起一丝淡淡笑意,却又是未达眼底,声音更显清冷:“你说了这很多,不过只想奉告于爷,沈鱼,十之*便是纪流年的女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