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也未看一眼别的几位,自是也没重视前面混在美人堆里的沈鱼,只往老夫人那边走了两步才笑吟吟的开口道:“大嫂身子不好,自是没精力管这些个事儿,我这个婶子却不能白当不是,在这里也求老夫人给至公子与二公子做个主儿,不能单单只便宜了底下那几个小的。”
“淮安自是不消操心,淮扬那边倒是个油盐不进的,只怕他不领你这份情,早到了结婚的年纪,你大哥却还由着他混闹…唉……”老夫人神采不豫,叹了口气并未再说下去,只又喝了一口茶,像是压了一压。
“晓得老祖宗疼青蓝女人,媳妇那里真能夺您所爱,不过是说个打趣逗你高兴罢了。”那方才美妇人又笑着开口。
”给老夫人存候”沈鱼跟着前面几们屈下膝去,听那老夫人应了声才起来,又听那婢女指着中间的美妇人道:“这是二夫人。”“给二夫人存候。”沈鱼感觉这前人礼也太多了点,再这么下去膝盖那里吃得消,连续福了几个大福礼这才算完。官家人多礼也多,真真是折磨死小我。
李总管点了点头,栖意园那边那位是甚么性子,他如何不晓得,无事儿还罢,如果惹的生了情感,若不在柳府翻出个大浪来,是不能罢休的。
青蓝应了诺,就带着一群人退了下去。
沈鱼一行温馨的跟着那小厮进了园子七扭八拐的进了垂花门又走了一道朝抄手游廊,这才到了老夫人的住处,停在门外小厮出来回话,沈鱼悄悄昂首看了一眼,门上悬了一块写着慈安堂的牌匾,不由内心乐了,倒是像个尼姑奄的名儿。
本来是柳府的二夫人,倒是跟沈鱼想的有些出入,沈鱼本来想凡是官家太太,都该当是那般呆板严厉的,那里想到是这么个美人。
“是,媳妇跟老夫人想到一处去了,方才瞧着这个叫静婉到是这几个内里出挑些的,人儿也知礼,能在大少爷院里服侍倒算得上她的福分了。”
老夫人听这这话点了点:“难为你想的周道,明君一小我还要照顾如丫头到底有些顾不过来,是应当往房里添个服侍的。”
“就你一张巧嘴。”老夫人笑骂了一句,那叫青蓝的婢女才笑着号召沈鱼几人上前:“几位女人快过来给老夫人瞧瞧,也给二夫人瞧瞧,二夫人瞧着美人欢畅,也好不在打趣婢子了。”
“咦,我瞧着这个可算是个拔尖的,你唤甚么名字?”二夫人拉过尤静婉的手,驯良的问……
那婢女上前两步,朝着那长官的老太太屈了屈膝,便走到她身侧:“老祖宗可快瞧瞧,一个一个都鲜花一样的模样,奴婢但是瞧是自惭形秽的很呢,多一眼都不敢看了。”
瞧着前面遮的严实,沈鱼不甘,微微侧了侧身子,这才瞧见正座上端坐的世人丁里的老夫人,一头银发自脑后换了个髻,只戴了一条镶了祖母绿宝石的抹额,同色的耳坠子,再无别的金饰,却让人不能忽视其身份,降色绣暗纹团福的夹袄,下身着深蓝色八幅湘妃裙。看上去倒是个透着几分慈详的老太太,沈鱼内心想。
二夫人接过青蓝新沏的茶水亲身递到老夫人手中,也不忙着坐回本身的位置,只在一中间服侍着老太太喝完茶水,又递上帕。
“这会儿我但是看的清楚了,也算你的心没偏,晓得疼你侄儿。”老太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