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整日无所事事,偶然便拉了千月白术斗一回地主,常常尽是她输,输的多了再今后便有些兴趣缺缺了。
千月也听出她话里的情感,抿了抿嘴才回一句:“自小伤很多了,便风俗这般,原想着撑几日便好的,或许此次伤得重些。”
这般想着又是眼睛竟是不眨一下伸手将个骑马过路的人一把扯了下来,翻身上去。
沈鱼便不在说话,只用心的措置那骇人的伤口,等将那伤口清理洁净才敷了上好的治伤药。
只得先取体味毒的药让她服下又道:“你背上的伤口已经有化脓的趋势,现在得将伤口的脓发之物除尽洗濯洁净才行,能够忍得疼?”
寒冬腊月,原就冰冷砭骨,此时柳二爷惊怒的声音倒是过犹不及。
单单瞧着她侧卧的姿式那伤怕是伤在了背上,沈鱼将手中的药碗放至一旁,出门寻了白术叫去药庐里寻了药箱,才又回到千月房里坐在床边伸手便要挑开她的衣领查抄一下伤势如何。
沈鱼倒是不大在乎问了两句千月的环境,感觉无甚大碍才带着人随尤静婉出了门。
沈鱼无可何如只点了头,回屋拿了件大氅于她,见她收了这才重新躺下,一夜无梦。
沈鱼扶了扶她的脉有些吃惊,这那里是风寒,清楚是外伤措置不当发炎而至。
沈鱼点了点头也未说甚么,倒是尤静婉感觉好笑:“没见过哪个房里的通房姨娘身后总跟着个小厮的,偏你跟旁人不一样。”
天阴的短长,北风吼怒着似要有甚么不满。清楚午后不敷两个时候,却叫人瞧了生出一股子已近傍晚日暮的错觉也来。
倒是柳淮扬谴人捎了口信说是赶在十五之前会返来陪她一道过了元宵节,沈鱼一时有些恍然,她不晓得用哪一种体例来面对他,毕竟他是要娶旁报酬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