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扬瞧着她这副小媳妇般的姿势感觉甚是好笑,伸了伸手便将她拉着坐至身前。
“你晓得甚么,只爷情愿又理睬得中间人甚么事,再言之便是凭了女人的身份,又如何当不起这一句二奶奶。”说罢只挥挥手命一脸半信半疑的芣苢退下。
瞧着他这般体贴的模样,沈鱼只气得咬牙切齿,半晌才挤出一句:“爷憋了二十几载也这般过来了,奴婢才这一会子实在没甚么打紧。”说罢帘子一撩丢下一句要去小厨房里瞧瞧晚膳如何了,便迈了出去。
沈鱼昂首瞧他一眼,复又立即低下,内心腹诽一通:凭二爷脸皮之厚,如何能体味得了女人我心中的难堪,还是莫问的好,当真是越问越难堪。
“爷……”只唤了一句,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便一味的沉默着。
老管事拨打一回算盘,又止停止上行动,思虑着纪府那边仿佛已经有了发觉,如果它日考证了所想倒是毒手的紧。
又明知故问的道一句:“只瞧着你这两日竟是不时躲着爷,但是为的甚么,今儿不若同爷说道说道,如有爷做的不对的处所,也好改了。”
她缓缓摇了点头道:“未有,是爷想差了,奴婢并未躲爷。”
老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是,统统皆有缘法。
却见柳淮扬笑的如沐东风:“爷还当那日温方同你说的那番话过分露骨,叫爷的小鱼害臊了呢,原想开解一二,现在瞧着倒是爷多心了。”
芣苢恭敬立在一旁只等着主子爷开口叮咛。
一边策画着可得将这个喜信同德叔那边知会一句,爷同女人同了房怕是未几久,那小主子便能出世了。也不知会生得像谁,是像自家主子那般是个说一不二的,还是像沈女人普通随和?
“小鱼,你来。”独安闲心底正在抱怨的沈鱼,闻言猛得一震,手底一动差点将那青瓷花瓶甩了出去。
叫温方这般调侃一回,饶是沈鱼如何厚的脸皮,短时候内也感觉没法平静自如的面对柳淮扬。
“回爷,女人的东西已经尽数清算妥了。”芣苢立在案前复命,柳淮扬点了点头表示他退下。
倒是柳淮扬仍旧不依不饶,他声音轻缓缓缓而至再度在她耳畔响起:“你也莫要焦急,爷这里同你包管一回,待到了漠北,孩子你想要几个我们便生几个……只眼下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