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天子在承宁宫里喊了好几次抓刺客。
沈木兮只要一小我,饶是你有银针在手,可不会武功,再快的出针速率,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喂,你就这么走了?”薄云崇喊。
隔壁偏殿内的春秀,拍拍身边躺着的沈郅,打了个哈欠翻个身,“郅儿没事,持续睡!”
管家吃紧忙忙的赶来,乍见此情此景,仓猝上前检察,“桓主子?哎呦,这可如何是好?”
“冤有头债有主,既是我儿子闯的祸,我作为母亲理该承担,但薄钰非你所生非你所育,你凭甚么来索债?我沈木兮不是不讲事理的人,但也不会任人欺负!”沈木兮担忧儿子,原就是火烧眉毛,现在还跑出个要索债的,的确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