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华年起家,收起日记,在客堂的正中站了好久。他走到寝室,她悄悄地睡着,他走到床头,点了一支烟,烟雾袅袅中,他一动不动地瞧着她。
她最深处的内心,如此敏感而脆弱,却,向来不被外人晓得。
他伸脱手去,染着烟草气味的指尖,悄悄擦去那滴泪。
……
“沐华年!”她抬头对着天空胡乱大喊:“你我都是失利者!”
她指了指沐华年背上烂醉如泥的人:“虞锦瑟这小我,是典范的两重脾气,平常里的她神经大条,没心没肺,实在,她的内涵,很敏感,很脆弱,愁闷了会写酸不溜丢的诗词,哀痛了会找没人的角落感喟,被伤害了会关起门痛哭流涕,只是――别人向来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