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那些个……没一个好东西!他们……”
李溱放下笔,白了他一眼:“哼,这类闺怨词以女子口气所作,最合适赠与才子。每当孤寂之时令她几次读起,岂不是让她忘不掉你了?你要不要?不要我收走了。”
“成交,我这便去拿给你。”李溱刹时变脸,对劲一笑。一首诗词就赚四千两白银,在后代来看,这的确就是不能再快的热钱。不从速把诗词抛出去,他都怕虞庆书回过神来,当即不要了。
听了解释,见李溱作势要拿走,虞庆书刹时明白了这词的代价,就算他不懂诗词,但是此中的句子令人似景染情、潸然泪下、茫然不知所措,送给兰嫣嫣定会打动对方。他那里还肯还归去,赶紧将词作揣进了本身的袖子,笑嘻嘻把银票递了过来,“子健真是词中妙手,表哥方才眼拙了,这银票还请收下。”
李溱一把抽过银票,收进袖子,有些没好气地摆了摆手:“阿谀话就别说了,这么好的词送给你我都感觉亏。别说兰嫣嫣了,就算是都城的头牌看了都会动心,不是我吹牛。……不过,我得提示你一句,用的时候重视情调,别在分歧适的场合放词,那样不但达不到结果,还华侈了一篇好作品。”
他穿越了千年。
“黄鼠狼给鸡拜年……”莲儿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回身走了,看来她对于这个夫人表哥是很不喜好的。
说着,他便从抽屉里翻了翻,找了几张,却都不是太合适的,皱起眉来,“不知表哥想要甚么样的词?”
两人对话之间,小院门外走出去一年青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哟!这不是妹夫么!”
不过沉着下来想想,亏的还是李溱,一首好词定是令媛难求的。
“不知表哥想见何人?如果大晟圣上大人,那愚弟恐怕真没这个本领了。”
“免还五千两。”李溱伸出五根手指,有些回身想走的意义。
“蝶恋花?”虞庆书将词拿了起来,将信将疑地望着李溱,又看看词作。他吸了吸鼻子、眨眨眼,有些不解道:“……泪眼倚楼频独语……依依梦里无寻处……子健,你这词怎一副荏弱悲腔,让人看了不由……哎,将其送给才子,怕是不好吧?”
李溱进了门,点头道:“那倒是不必的,我这些诗词虽是练手之作,但都未公之于众,你拿去和别人揭示,说是本身写的,没甚么题目。”
“哎,一家人用甚么‘失礼’?真是见外了见外了。”虞庆书笑着摆了摆手,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唰”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话说表妹她们可还好?方才我爹说得有些过了,我是特地前来陪个不是的。”说完便又拱手笑了起来。
“谁?”
“哎呀,这是二房大儿子,虞庆书……”莲儿小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