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叔,你放心,我也有一笔帐要和梅天富算呢,在这一点上,我们的设法是一样的。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够如许做,你把你们这些人手分红两部分,一半的人去鼎荣公司去守着,确保梅天富不会把公司的财产转移走,另一半守着你们的家和工地,制止何产林或者其他的人再来拆台。
李愚用脚踢了一下刚才尿裤子的那名暴徒,说道:“你诚恳说,你们是哪来的,凡是有一句谎话,我就把你交给他们去措置。”
我来的路上,已经接到了几位公安的朋友打来的电话,他们说市长已经下了号令,要查封鼎荣公司,并且还发了协查布告,在天下范围内缉拿梅天富父子。你们不消担忧,梅天富这一回是跑不掉的,他欠下你们的帐,当局是必然会帮你们讨返来的。”
“起初……我不是没想到吗?”那民工难堪地挠着头皮答复道。
“你是说,梅天富和何产林都是想让我们闹得更大?”蔡福元道,他想了想,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道:“你如许一说,我倒感觉有那么几分明白了。这两个小子是不是想搞甚么大名堂,让我们先去闹,等差人都盯着我们了,他们便能够浑水摸鱼了。”
民工们从最早烧了工地项目部的板房,到厥后去围堵市当局,全都是因为憋着一股气,又遭到一些奥秘人物的调拨,底子没机遇静下心来想一想是如何回事。现在被李愚如许一说,大师的脑筋都冷下来了,细细一揣摩,发明每小我都显得过于打动了。明显区里、市里都承诺了要为他们维权,为甚么他们就是听不出来呢?
“你如何不早说?”蔡福元瞪着他问道。
“你们不会就是梅天富派来的吧?”有一名年青民工凑上前来,用猜疑的目光看着李愚等人,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帮梅天富摆脱,就用心编出一个甚么何总的事情来。”
有关何产林派人去攻击民工住处的事情,李愚是从荣云健那边传闻的。荣云健与何产林之间已经呈现了嫌隙,而何产林对此还没发觉,搞这类诡计的时候并没有躲避荣云健。这边打手们方才派出,那边荣云健就已经把动静流露给了李愚,李愚这才带着归鸿武馆的学员们赶过来,固然迟了一步,没能禁止暴徒们行凶,但在这些人逃窜的时候,李愚他们还是胜利地拦住了这四小我,并把他们带了返来。
“何老是谁?”蔡福元问道。
“木根,你别胡说话!”蔡福元推了那年青民工一把,然后对李愚说道:“李兄弟,我这个小侄子不懂事,你别跟他普通计算。不过,你刚才说这事不是梅天富弄出来的,可之前的事情还是和梅天富有关的,我们不会放过这个黑心家伙的。”
蔡福元哈哈笑道:“李兄弟谈笑了,我老蔡可没有这个意义。你刚才说的话,倒的确是提示了我,这一回的事情,有很多蹊跷,我们只怕是被人当作枪使了。以是,我也感觉,先停下来看看,恐怕是更好。”
“别别,大师先别忙脱手!”
“假扮鼎荣公司的打手?”蔡福元一愣,“你是说,他们不是鼎荣公司的人?”
来人恰是李愚,跟在他身后的,是文天和姜春生,另有十几名归鸿武馆的学员。他们押着四个五花大绑的人,这些人的身上都穿戴鼎荣地产的礼服。民工家眷们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几小我恰是刚才闯到他们的住处来打砸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