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左腿上俄然一片凉凉的,想必是那黑心小白脸在用酒精给我消毒伤口。我用力挣扎,成果全部身子都给他压趴在地毯上了。我只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处!
我舒畅当中有有点难过。
黑心小白脸俄然停了下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响声,跟着是“吱呀”一声排闼的声音。莫非是黑心小白脸到家了?
不久黑心小白脸出来了,关了统统的灯以后,直直地进了另一扇门。然后那门里的灯也灭了。我悄悄地卧在黑暗中,等着他熟睡。
“瞧你阿谁不平气的模样……本来想在山上放了你的,但是想到你腿上另有伤,就算了。你好歹是我买返来的,不能便宜了别人。嘿嘿,如果让阿谁餐馆的老板再看到你……你还是要进别人的肚子的吧?”
我泡在温水里,骨头就像是被敲碎了又重新铸合,每一寸的皮肤都像是被剪碎了又重新缝上。我趴在那边不敢出声,牙关紧咬得满口都是血腥味。
唉,蛇蜕皮还只是每年一次呢,算我不利,如许的窜改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但是现在想想……阿谁蓝衣人,又何尝不是。
趁他背过身子,我立即伸爪子畴昔挑了挑那铁钩,它很识相地动了一下。
不久黑心小白脸就返来了,只见他手里提了一只箱子。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一秒钟的沉寂以后,轰鸣的雷声在头顶炸开。
还差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