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完整出乎他们预感的,就连一贯沉稳的赫蒂都差点拿不住本身的法杖,她瞪大眼睛看了阿谁倒毙在地上的佣兵头子一眼:“这个佣兵是永眠者邪教徒假扮的?!”
而刚巧落入高文手中的佣兵头子只是提早给了他个完美的良机,只不过阿谁邪教徒本身都不会想到,他竟然就直接栽死在了这个良机里……
“如何这么快就又来一波?这帮邪教徒是救爷爷的葫芦娃么?”
“不,他只是被永眠者当作了跳板,”高文揉着眉心,说着本身从邪教徒那边获得的谍报,“这个家伙大抵是在畴昔的某个时候不幸做了一个恶梦,而一个强大的永眠者邪教徒借助恶梦在贰心灵中留下了坐标,如许一来,他就成了个一次性的‘载体’,能够让阿谁邪教徒在有需求的环境下快速‘来临’。”
在安排完这边的事件以后,高文便返回了本身的帐篷。
从那名邪教徒的残魂中读取的影象固然未几,但也能够拼集出他在比来期的一些思惟和经历。高文能够肯定那名邪教徒在南境活动多年,他在这一地带数以千计的受害者身上留下了恶梦坐标,而阿谁佣兵头子恰好是此中之一,他在捕奴行动中被高文抓获这件事本身只是个偶合——但阿谁佣兵头子背后的永眠者盯上本身却不是一天两天的。
他在一个陌生的处所“展开”了眼睛,发明本身正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中。
归正如果另有胆小的要来找费事,高文也没别的体例,他只能接着,毕竟他现在是拖家带口的,总不能一言分歧其怂如风吧?
随后,他看了一眼坐在中间的,仍然昏昏沉沉的那名法师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