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是比及了那帮猴子学会直立行走的一天。
然后他就把本身的视野拉到了比来,一向近到能清楚地察看到大地上一草一木的程度为止。
但是没干系,高文很有耐烦――或许之前作为人类活着的时候他耐烦有限,但在穿越成一个俯视视角以后,他发明本身真的有着庞大的耐烦。
人类与别的各种百般的种族开端争夺在大陆上的保存空间,他们建立了各种百般的王国,各种百般的信奉,高呼着各种神明的名号相互交战,然后又缓慢消逝。
他已经记不清楚本身保持这类状况有多少年代,也不晓得本身现在到底是个甚么模样,固然他能够按照日夜的瓜代来大略判定时候,但说实话――在日夜瓜代停止了数十万次以后他也就懒得去计算了。
高文脑海中这三个字如闪电般划过,但这个闪电般划过的动机实际上恐怕用去了几百年的时候。
妈蛋,真想仰泳啊……
要遭重。
他没法摆布转动视野,因此也不能肯定那陆地以外另有没有别的陆地――一样的启事,他时至本日也没能看一眼这个天下的星空是甚么模样。
以是他底子认识不到产生在本身身上的题目。
过程在不竭加快,高文垂垂开端没法措置本身所看到的海量信息,他看到有仿佛巨龙一样的生物俄然突入视野,却不晓得那些“巨龙”到底是在大陆长退化出来的还是来自陆地以外。
哪怕仰泳以后只能看到一个举着聚光灯普照万物的白胡子大爷也行。
并且他的“思惟间断期”还在不竭加长。
本身这算是穿越了吧?
每一百年,他能思虑的时候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一秒钟。
但是在尽力了很长时候以后,高文还是找到了这个视角的一点可操纵部分――固然没法摆布挪动,但他却能在这片视野范围内停止放大和缩小,或者说拉近和推远本身的视角。
高文感受本身的思惟开端变得浑沌,认识逐步恍惚,本来“无缝衔接”的思惟持续看来也出了题目,他气愤而竭尽尽力地思虑着,但是穿越成为一个牢固视角的他,不管如何气愤地思虑也没法窜改近况。
说实话,关于“穿越”这事儿高文还是很看得开的,倒不是说他此人有多大憬悟能做到视存亡如无物,而是上辈子坐飞机掉下来的时候他就认识到了世事无常存亡在天的事理,毕竟在那种已经死定的环境下,能有个穿越的机遇总比真的落地成盒要强,他看不开的主如果本身穿越以后如何就飘在天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