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这个甜枣,养了我们铺子百十号铁匠。连剃头的做饭的开澡堂子的,算上家眷,这铁匠营高低八百多口呐。我们阳家现在有吃有喝,一呼百应,能不敬我师父吗?”阳掌柜这几句话是当真的。
“你这么快就赔不是了?”
“回大蜜斯,这是我打的。我想请师,嗷,请阳掌柜来改进一下,将来可作为兵器抗敌。”
“可师父还教我打铁了呀。现在铺子开得这么大,莫非不是拜师父所赐?”阳掌柜固然尊敬老母,于师父一节终还是讲理的。
“当然,娘。”
“真的?你还会掌钳儿?”
二人说话,顿时就说妥了,俄然间又被甚么人厉声喝止。
“咋不兴这么办?再说了,自古当掌钳的,没有三年五载,咋能出师?这是鲁班爷立下的端方,也是你对世人许下的条例。如何,对这小我,说改就改?”
“大蜜斯多有不晓得。当时我见你行似疾风,脱手如电,这是普通习武之人难以作到的。我不知深浅,只好走为上计了。再说我真的不晓得巷子会这么近便,让大蜜斯等了,得,给你赔不是了!”
“是。本来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