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的确值得我尊敬。出身王谢,才貌双全,却能为国舍家舍己。”
“哼,为甚么?”
“我身上有一包银针,你替我给她在风池、印堂、大椎三个穴行上针。每针须入半寸。毫不能多入。”三横用眼瞧了下沥重。但见她出气多,进气少,非常艰巨,不由心如刀绞。
“嘿,你真这么想?”
“不爱,不但不爱,反而悔恨。”
“那你更应当把头抬的高高的。”
“烧完了,请你再点一香。”
“更加没有礼数,你还说你是处子,说话如此刺耳。”王三横还是从心底十二层,不拿眼皮夹金郁梅。
“不消看香,还得一会呢,”金郁梅对劲地说,
“你还会医,哼,刚才如何不消?”金郁梅奇道。
“我当然是处女,不过男女之事我见的多了。哼,哼,我们卧底甚么都要学的。”金郁梅当真地说。
“怕了吧,我真把你抱好了,哼,哼,不出一盏茶的工夫,我叫你服得上了西天!”金郁梅对劲地说。
“金人宋人,同属炎黄子孙,哼,哼,凭甚么宋人占中原,金人却居苦寒之地?”
“既然我面对女中丈夫,也不能叫你看不起,我说话算话。明天作事,统统行动全在明面。我只要一个前提。”王三横边说边忽悠,他感到机遇到了。
“我非使坏,反要教好。你为金兀术卖力,罪孽深重。但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你如若幡然悔过,我们可以是朋友。”王三横口吐莲花道。
“甚么?”金郁梅问道。
她伯父阿里朵虽失势,可金兀术政局未稳,不敢冒昧。她四周一帮公子哥儿,可望而不成求,叫人更加丢魂失魄。
“大宋并未限定金人前来,但金人不喜农耕。是不是?”王三横并分歧意。
“真的,我情愿跟你说说话。”三横说。
“至心话?”金郁梅眼睛一亮。
“你是头狼吗,你只是头狼手中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