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如何了,禽兽挺好。人实在就是禽兽。可恰好非要‘存天理去人欲’。这是最大的骗局。你看那天子老子,另有那出将入相的,哪个不是三妻六妾?唯有岳飞不近情面。他是人吗?”
“在我们大金,送了亲就是伉俪。不似你们宋人,净整些没用的虚礼。”金郁梅道。一边把嘴撇得跟个瓢似的。
“顿时救阳泉,不然当即咬舌他杀!”
“甚么乱七八糟的,你哪与岳飞有伉俪之名?你们拜堂了吗?”阳泉咬牙道,一脸不屑。
“我真幸运。怀中这个男人,盘靓条直,活活把我爱煞。”
“恶心?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阳泉,当你面,我俩颠*鸾倒凤。这个三横,那甚么,他个淫贼,坏不坏?真坏。嘿,我太爱他了!”金郁梅更加对劲起来。
“毫不,毫不!”三横气急高叫。
“你这小我如何这么恶心?”阳泉怒道。
“你是人,你老婆是鬼吗?你要不平我,我现在这就杀了她。归正已经杀了四个,不在乎这一个。”金郁梅说着就要撤阳泉凳子。
金郁梅蹬圆了眼道:“哼,我一个顶天登时奇女子,本来他岳飞没准还配我。要了你,都亏了。岳飞不该,我还真没辙。可把你王三横给攥了,这点手腕没有,我口语了!”
“可我屈就了吗?”三横恨道。
“你如何这般无耻!”阳泉更是气得不可。
“嘿?那你这阳泉,就要去阳间变成阴泉。对不起了,来岁明天就是她周年。”说罢真的“腾”的一脚。把凳子给蹬了。阳泉立即被吊颈在梁上,她浑身捆着,脖子吊颈着,蹬裂双眼,‘呜呜’喊不出话来。情势万分危急。
“无耻?奉告你,当日西夏沥双也是这么对你夫君的。”金郁梅扭头道。
“毫不。”三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