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吃我一拳!”金人把气运在丹田,抡拳要打。
“你才放屁,臭不成闻!我说你奶奶是我畴前相好,她倒欠我一大笔银子,没管你要,那是你爷爷我刻薄!现在她是我的人,便是你的八辈祖奶奶!”
“老子?你老子管我叫爷的时候,你还没有三摞豆腐高。”三横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手儿。
他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见这金人如此欺负个弱女子,心中不平。
“去你奶奶的。”金人伸左手蓦地将衔悲一拉,这一招叫‘顺手牵羊’。
“那可不可。明天就是明天了!”
那金军刺探,身高八尺,膀阔腰圆。本身觉得是个练家子,那里把个钉马掌的放在眼中?冲着三横龇牙咧嘴,出言不逊。
“嘿,还是有两下,接招吧!”话到拳到,直取三横软肋。
“你是何人,休要坏了我的功德!”金人扯开莫衔悲衣衫,正欲脱手,见有人来撞破功德,不由大不欢畅。
“放屁!这小娘后代着男装,却本是我畴前相好。她欠我一大笔银子,现在前来要帐,也还不敷其数。她以身相抵,今后两不相欠!”金人恶狠狠道,说罢又要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