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将枪背在身上,尽力的向左边的沟叉子里钻。很难,几经尽力才行进十几米。只好蹲下来端着枪埋没一下,等候劈面人的到来。
李三爷哈哈大笑;“一角门(姓李),叫俺三爷就行了。”
二人向沟里走了约莫十几里路,被又一个沟叉子拦住了,中间一座大山,这山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攀上去的,光秃秃立陡立陡的,就是绝壁,高不见顶。两侧的山沟让人没法进入,因为已经没有了路,到处是杂树蔓藤和怪石凸凹。
洞不大,里边有堆火着的很旺,四周铺着满地的各种兽皮。只要三个胡子,为首的就是老根儿。几小我披着兽皮大衣,围在火堆旁坐着,枪就在各自的身后放着。李三爷举起了枪:“想活命的把手举起来别动!”几个胡子很乖,没人抵挡。
李三爷先是一怔,记起来了,那次李三爷走马戏弄欢子后,做豆腐的老樊头如许恐吓过欢子。
天垂垂的黑了下来,两小我在树丛中耐烦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