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歌转头一看,却见秦昭昭正端着茶盘瞪着眸子子也在瞧着本身。
秦昭昭用力拍打了下桌子,双手叉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伸手指着那位墨客的鼻子骂道:“你此人不说话会死啊。”
“甚么风趣?”
秦昭昭此言不假,所为家事国事天下事,都是文人们喜好议论的核心,比如朝着某位大员家新填了房小妾,必定会遭到这些墨客一番非议。
香溢楼内装潢清雅,合适文人之气。
几人说话间,探听中心的一块宣纸俄然缓缓收起,约莫半柱香的工夫,红色宣纸再次放下,宣纸上仿佛多出了一副上联。
“哦!”李行歌语气中尽是调侃之意。
李行歌打断秦昭昭,将视野投向茶馆东角,那位朱紫正端坐在东角处一间偏僻的配房内,配房内除了朱紫与她的丫环外,另有别的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穿戴富丽的女子。
“昭昭女人,给小生这里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