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太重重的凭栏挂落,就在内侍恭敬地阖上五丈殿门的那刻,贤玥忽而没出处地双腿一软,幸得守在殿门外的悦岚眼疾手快,忙忙倾身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我刚熟谙阮瑾熙的时候,她八岁。我记得那日是花神节,哥哥偷偷地拿去了母亲给我新制的云豆香囊送给阮瑾仪,我很悲伤,却也不知该如何言语。当时阮瑾熙见了,竟把她那比我本来那枚还都雅上很多的新香囊赠送了我。当时我便觉着这小我人夸奖的阮家姐姐不但人美,心肠也是那样好。约莫谁也不会推测,脾气一贯最为温驯的她十五岁那年竟会为了与心上人私奔而离府出逃……你我并非没法设想,这些年来她过得并不好,若我是她,大略断断难以撑到本日。但是事到现在,阮瑾熙的运气完整把握在你的手里,为甚么你就不能帮她一把?她才二十二岁,人生亦可重新来过,你为何不让能她好好地再活一次?”
“姐姐,我……”
千百年后与他一共载入史册的正妻,毕竟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