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堂主好客气,那黄金散,莫不是早就给我也下过了?”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呈上,“西夜王上,此人乃是我南人斋追杀之人,此乃江湖追杀令,若王上情愿,可交予我措置。”
她闭上眼,再次睁眼时,面前的统统时候与空间皆已静止,无双抱着受了伤的附子,三皇子慌乱地找着外侧的保护,另有他,他紧紧护住她的身躯。
想不到,她木悬铃以往升职不成,现在升官倒是贼快,一不谨慎,就捡了个西夜郡主。
三皇子微微走上前道,“父王,有关西夜国库商税之事,儿臣有一老友想与父王相见。”
“你为我西夜做了如此大的事,父王天然要犒赏你,这些都是你荣升郡主的犒赏。”眯眯眼扯过纪无双那衣袖道,“这是向父皇要的幕僚,如此,是否齐备?”
至公子点头道,“你未曾感觉应兄与锦葵女民气心相印。”他这眼神,也难怪苏落回上回折腾了如此之久,连锦葵都明白,应无患心中之人,明显是先生。
“无双?”
只有身后那人,别人都是忧色,唯独他冷着一张脸。
她看着无双附子的神采,看着四周安排好的统统,“留在西夜,不好吗?”
“何故见得呀?”是啊,何故见得。
“至公子也在。”身后眯眯眼带着一堆人大阵仗赶来,“你瞧我带了何人过来?”
别说是悬铃不信赖此事,就连应无患也不明白,这涉险冒死去偷私印的是他,怎得会给了木悬铃郡主之位。这银子啊,本该是他的呢。
这女人是要在这宅子中带进多少男人,竟还想到给他留个房间?
“我另有事,木女人和至公子临时先聊吧。”
虽是在西夜,但玉都南人斋的名号他还是稍有耳闻,“原是至公子到来,赐座。”
“你可曾想过,我们只是暂留,你一旦当上这西夜的郡主,便只能留在西夜。”
“西夜王上。”至公子并未施礼,之事微微躬身,“我乃玉都南人斋之首。”
“和师父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悬铃上前解释道,“王上所担忧不过在西夜国泰民安,不被陈国所扰。眼下一个是有这商队的苏国师,一个是在玉都大族一方的至公子,与谁交好,能给西夜带来国泰民安,信赖王上自有决计。”
“应兄,切勿冲动,他的血有毒。”
至公子如有所思,“上回见应兄时,也是如此为情所困的模样,许是为了锦葵女人。”
只是――她见身边应无患的模样,许是还在记取苏堂主死前的话。
“这……”天子老儿明显担忧着。
他不肯,不肯将这手中的江山放下,“王上,你不好好想想,我身后统统的商贾便会与西夜断交,到当时,西夜自当再也无国富民强?到当时,陈国入侵,你们也不过是蝼蚁不堪一击!”王上果然在乎这些,国强,民强,眼下的这些,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他跪坐在地上,嘴中缓缓淌出乌血,他手里紧握着的,恰是黄金散。
“三皇子,五公主是怎得放了无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