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他妈的哭笑不得,我表哥的外号叫“长毛”,因为他长了一身的黑毛,特别是脸上,胡子拉碴的就仿佛是个阿拉伯人。凡是毛发畅旺的家伙,那方面的需求都比较强,我表哥就是个需求很畅旺的家伙。我当初在深圳创维个人上班的时候,常和他保持手札来往,他常常在信中向我描述他的那些爱情故事,并且特别喜好跟我议论那些爱情的小细节,比如他女朋友的身材特性,胸大不大,屁股肥不肥,面庞长得好欠都雅,在床上会不会乱叫,乱叫的时候是大声还是小声。。。。。,这些细节是他最喜好跟我聊的东西,我当时恰好刚从南京无线电产业黉舍毕业没多久,二十来岁的年纪,真是发情的期间。因而,我就阐扬了我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设想力,天马行空位在信中跟他一顿畅谈,成果,我表哥竟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凡是有一点新奇的爱情故事就会迫不及待地在信里跟我讲,而我就侃大山般地在信里对他的故事停止一番深切的解剖阐发,偶然我表哥向一个女孩子剖明失利,是以而堕入失恋的苦海里没法自拔的时候,我就对他安抚一番,然后以饱满的热忱给他回一首诗,比如普希金的这首【假定糊口棍骗了你】就是我常常用来开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