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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当时她多嘴问了一句,她差点就睡了一个未成年人,睡未成年人会被告强/奸吗?秦清少得不幸的法律知识,让她常常想起此事,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天以后,五三常常会呈现在秦清的糊口里。自从他当了她的小我投资参谋,就常常以理财为名,约她出来见面,约多了,秦清也有点惊骇了,忍不住在电话里控告五三:“当年我仿佛也没有做出甚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你到底想咋样,老这么阴阳怪气的,我惊骇,你给我个痛快吧!”
现在五三冷不丁再次呈现在她的糊口里,并且主动提起当年让秦清光是想想就难堪癌发作的惨痛经历,秦清几近是刹时就呆若木鸡,只在内心默念了一句:whatthefu/ck。
相互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五三低头在秦清耳边和顺絮语。
秦清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这类扭动更加勾起了五三深藏已久的*。
坐都坐下了,难不成还能让他滚吗?
秦清很快就把本身脱得只剩内衣,眼看着她就要把内裤褪下来,五三眼疾手快,从速一把拦住了她的手。
暗淡的环境里,秦清循着声音找到了五三的肩膀,双手娇媚地攀上五三的脖颈,彷如无骨一样靠在他身上。
空荡荡的屋子,连灯都还没来得及开,只要窗外乌黑的月光含混地洒进屋内,勾画出秦清傲人的曲线,
五三用力吻住秦清说出回绝的嘴,再也不睬会秦清的顺从,只是用手挑逗着她的*。
常日里荤素不忌胆量极大的秦清,在看到那一串五彩斑斓的气球时,却现出了几分少女的娇憨羞怯,她想要走近,却又不敢,回过甚来,仿佛在咨询五三的定见。
刚一上席,明显都相互熟谙,还是假装客气地相互先容了一下。
“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喜好过我了。”秦清看着五三,眼神垂垂开端有些伤感:“你甚么都好,但是你为甚么要比我小那么多?”
天旋地转,当秦清被五三放倒在床上时,秦清还因为酒精,有些半梦半醒。
而左宇霖,嗯,也就是俗名五三的那小我,绝对是她人生中最最最最难以消逝的心机暗影。
……
五三轻叹了一口气,像很多年前一样,畴昔给秦清买了一个气球。
秦清这么说着,双手失落地一放,就要从五三身高低来。
和顺而湿热的吻落在秦清嘴唇之上,冰冷,柔嫩,带着浓厚的酒精气味。唇与唇的展转缠绵,让秦清的大脑一片浑沌,一片软舌强势地攻城略地,秦清几近节节溃败,只剩无认识地逢迎。
秦清在他的挑逗之下,挣扎着最后一丝明智,从床头柜中摸出一个小盒递给他。
“不可。”
就在她要下去的一刻,五三却一把托住了她,不让她分开。
五三撑在秦清上方,不伏输地问她:“为甚么?”
秦清内心忐忑非常,对此敬谢不敏:“我看还是不……用……了……吧……”
酒醉饭饱,四人都喝了一些酒,不知是不是因为五三最年青,亦或是他身材里的解酒酶异于凡人,三小我都喝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始终复苏地对秦清阴笑,使得秦清后背一阵阵发凉。
秦清听完,白眼的确要翻上天。
再低头一看,五三这个傻大个,一只长腿就这么横亘过来,船一样的大脚死死踩着秦清椅子的横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