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还是让熊包包感觉难以适应,但起码他已经明白是如何回事了。
“银耳莲子汤。放点蜂蜜吧,俄然想吃甜的。”
“没有啦。”
“啊!!!”
亚飞想了想:“山药绿豆粥。”
亚飞放心肠闭上眼睛。不半晌,她就呼吸喧闹地睡着了。
宫刚连续串咄咄逼人的话并没有唬住熊包包。熊包包只感觉匪夷所思:“我无私?”
他毫不踌躇地抵挡,让龚刚感到不悦。他说:“年青人不要这么天真,也不要这么无私。你有父母吗?你是独生子吗?我看你这个年纪,家里应当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吧?如果你跟亚飞在一起,你的父母能接管他们的血脉就断在你身上吗?”
熊包包一贯是个脾气暖和、仁慈的人,对谁都客气有加。刚才在病房里他已经对宫刚极其不满,碍于对方是长辈,且是亚飞的亲人,他还保持禁止。现在他不再利用敬语,可见贰心中的肝火已经燃到极致。
“他已经走了。”
这话火药味实足,宫刚被他呛得一时失语。好半天他才又说:“你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你现在说这类大话,迟早有一天你会悔怨的!你还是归去好好问问你的父母,或者让你的父母来跟我谈。他们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为了一个女人毁掉本身的人生的!”
这一次熊包包几近没有任何踌躇地反唇相讥:“我的父母和你不是一种人!”
说完以后他悻悻地抹了下嘴角溢出的鲜血,回身头也不回地分开了病院。
“滚!”熊包包恶狠狠地说。
“我没有资格要求亚飞做甚么,即便有一天我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我能做的、我会做的,也是不让她遭到伤害。不管想伤害她的人是谁!”
宫刚走后,熊包包又回到病房,亚飞还没有睡。他走到病床边坐下,握住亚飞的手。
亚飞悄悄点了点头。她试图从熊宝宝脸上看出甚么窜改,但是熊包包还是一如既往。他的眼神里没有那种聪明机警的人特有的灵动光芒,但却非常清澈诚心,一眼就能望到底。
熊包包问亚飞:“你有甚么想吃的吗?我明天做好给你带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刚一声嗤笑打断了。宫刚说:“年青人有点自傲,我看得出来,亚飞是喜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