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傻了,嫡亲莫过伉俪!”金伯仪问说,“莫非表妹不肯意?”
连林雨桐也一并打发了。
见老四主动提起这茬事,金伯仪就道:“你不会无缘无端跟我提起这事,说吧,是不是有要我帮衬的……”
金双心道:就是对她太好了!
小徐氏皱眉:“可我不是嫡亲……”
金双捂嘴就笑,“是!我的三少爷,您的叮咛我听着呢。”
每日过来杂粮馒头吃着,骨头汤喝着,也向来没人表示出嫌弃,他们就感觉凑如许的热烈,给金家二房如许的脸面挺好的。
老太太是惭愧,是心疼,倒是先迈开脚,把老闺女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安抚着。
那边小徐氏也含笑过来,“客院都已经清算好了,热汤都备着呢……”
这边正筹办开席,却不晓得正有一人带着侍从,一起探听一起寻,终究,在这一日,找到了镇子上……
母女俩隔得远远的,都住脚了。金氏‘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这些年的委曲,这些年的仇恨,一股脑的都宣泄出来。
一大早的,就忙的滴溜溜转。
金伞跟金双嘀咕:“少奶奶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看看村里那些有孕的妇人,哪个不是服侍啥都干。家里家外就不算了,还得服侍婆婆,早晨给婆婆洗脚,早上给婆婆倒尿盆。一个不快意,这拳头就上来了。可少奶奶呢,家里谁都护着。便是璇姐儿,都得靠后一步。有啥好吃的,紧着她吃。可她呢?把娘留给琨少爷的点心,分了一半给大房送去了。我怕琨少爷返来不敷吃,给书房的炉子窑里放了两个酸菜包子热着。这些事我都没敢叫娘晓得……向来没见过这么吃里扒外的媳妇。”
吃完饭,顺次都分开,只剩下琨哥儿两口儿的时候,林雨桐就说白氏,“这几天不消去老太太那边了,今儿我已经跟老太太说过了。院子里不能不留人照看,你就留下吧。”
金伯仪的药另有半匣子呢,下个月月尾再要也来得及,这一返来还没喘口气就来送药,金伯仪手敲在匣子上,叫身边服侍的义子过来,“你去请大奶奶来。”
林雨桐过来想跟老太太说的是,“去接姑母的这都去了好几天了,估计姑母要携家带口的来了。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明儿您去看看筹办好的院子,看看另有那里充公拾好,再叫人拾掇也来得及。”
一家后代眷,除了守在灵堂的,其别人,像是林雨桐她们三个妯娌和徐氏,都陪着老太太等在门口。老太太孔殷的,看着缓缓靠近的车队,眼里有泪光闪动。
金双和金伞对视一眼,都不敢嬉笑,正色的应下来。
琨哥儿搓动手,珅哥儿搓着耳朵,只琪哥儿包裹的跟只小熊似得,跟在前面蹦跶着出去。
姚氏低声道:“被四婶禁足了。”
小徐氏皱眉,“老爷太太都不属鼠……三弟和四弟……也不属鼠……二弟倒是属鼠的,可二弟早不在了……”才想说接下来就是儿子,可俄然感觉不对,儿子当然不属鼠,属鼠的另有一人,便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