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那些人粗鄙,想要欺负我……那位大人要拦着他们,他们不听……那位大人感觉北国不尊敬大周,并且,被他们推的,好似也受伤了,我扶不起他,他塞给我一个瓷瓶……我将瓷瓶里的药都给混到羊汤里,然后那些人就都睡着了。我想逃,带着那位大人逃,成果我也带不动。我又怕那些人醒来,再伤了那位大人,我就闭着眼睛,用刀将那些人的头都砍了……然后拽着马跑出来了……刚好,就到了大营内里。我内心想着,这老马识途……那些人必是殿下的人……另有我从那人身上拿了舆图出来……那东西我想着,总会用到,谁晓得被一匹马给坑了……”
大王子皱眉,手不由的重了两分,话语里也带了几分严肃,“我喜好晓得分寸的女人。我刚才都说了,女人喜好美食华服这没甚么,喜好拈酸妒忌也是普通的。但是……在男人面前倔强,不顺服,过分于精于算计,倒是不该的。你是个聪明女人,该晓得这内里的分寸!”
金柳好似对劲失色普通,“我娘那是他们连根基的尊敬都做不到。打下江山不难,难的是管理那一片江山。要想管理好它,只一味的严肃还不可。要好好的读一读贤人的书,汉人皇家起码面上都是说遵循贤人的要求去管理天下呢,更何况是鞑子?那贤人之言刻在骨头里那不实际,要真刻在骨头里,也就做不了帝王了。我娘说,起码面上得叫人晓得,你跟他们是一样的。你们说一样的话,吃一样的饭,穿一样的衣,读一样的书,也一样的顺从忠孝节义……”说着,她就得意一笑:“再说点一点您不晓得的!祖父他白叟家是帝师,您晓得大周的天子要学甚么吗?起码周边各国的话,最根基的那些陛下都会说……学各国的史乘,要像学汉人的史乘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