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莲宫赋·犹折空枝待君归 > 第四章 风雨纷纷，日晚秋霜渐（2）（追蝶而幸）
我瞄了面前那人一眼，厉声问：“这是如何回事？”
“腊月十五。”
她只跪在地上，满身瑟瑟颤栗，不敢收回一言。
“我不喜好有吃里扒外的人在身边服侍，更讨厌欺软怕硬的的人，我想这位小主也不会喜好的。”我移开了目光，不再理睬她们，挽过那女子，对韵烟道，“我们走吧。”
我内心悄悄嘲笑，好你个程泠霜，别人怕你，我夏婉莲恰好就不怕你。
韵烟略一沉吟，近我耳旁道：“那泠霜小主但是镇安大将军程景的女儿，传闻此人放肆得很，仗着家中有不小的权势，恃强凌弱，横行无忌，这些光阴来秀女中有很多人都受过她的凌辱，却又不敢张扬。”
“好啊好啊，这再好不过了。”我喜道，“我本年十三，你们呢？”
《开元天宝遗事》一书中载，“明皇每至春时旦暮，宴于宫中，使嫔妃辈争插艳花，帝亲捉粉蝶放之，随蝶所止幸之”，直到厥后杨贵妃专宠，这类随蝶施爱的游戏才停止不消。
“你又算个甚么东西……”那人还想再发作，瞧见我正冷眼望着她，音量渐次低了下去，最后仓惶跪地伏身，“小主恕罪，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