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数少了,第二天上午和下午各停止了一场,终究只剩下一百多人。
前辈张狂在此思过,后辈弟子期满之时,可于崖前撒尿一泡以记之!
张狂系好裤腰带,想了想,又拿出铁剑,以灵气裹住,在一边的大石上刻下一行字来。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上午淘汰了十来人,下午又淘汰掉六人,最后只剩下五小我。
他解下裤腰带,站在绝壁边,对着那深不见底的山谷,撒了一泡尿。一泡尿撒完,他不自发地抖了抖身子,龇牙咧嘴地嘿嘿一笑。
“真是人间极品啊!这才是享用人生嘛!没事的时候,何必整天喊打喊杀的嘛!”
统统插手的人,都操纵随机抽签的体例停止对决,如果你是融气五层的修为,抽到融气八层乃至气力更高的敌手,那么除了苦笑,还能做甚么呢?
他每天都在操纵灵气淬炼己身,现在,身形又拔高了很多,本来的小胳膊小腿儿都长健壮了,跟着道身的加强,满身的肌肉不似之前那般软绵绵的。
张狂回到本身的那间小院子内,打了水洗了个澡,换了身洁净的衣服,对着铜镜,梳理了一下头顶上几寸长的头发,稍稍地整了个发型。
而远在思过崖上明着是思过,实则用心修炼的张狂,俄然机警灵地打了个寒噤,从修炼中醒来。
此时的他看起来,仿佛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眉清目秀,活力兴旺,神采奕奕的模样,再不是阿谁**岁的小孩模样。
第三天还是两场,只剩下二十几人。
既然不能肯定是功德还是好事,他感觉本身没有需求那么焦急畴昔,被放在这孤零零的思过崖上半年,现在要走了,总得留下一点念想不是?
张狂感觉,这不过就是半年刻日到了,想要本身去太虚峰露个脸,然后问长问短的,这半年有没有至心悔过之类的,实在费事。
“大不了转头我遇见您白叟家,再跟您打个号召就是了,也不消急于一时的吧!”张狂暗自咕哝了一句。
张狂刚筹办咀嚼第二口香茶,道元真人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双手一颤抖,手中的茶壶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可惜了一壶好茶!
“想我张狂当年顺风都湿了鞋子,现在顺风都能顶风尿十丈,真他妈的气力见长啊!我本身都佩服我本身,哈哈!”
“最后道个别,也没甚么嘛,人呐,都是有豪情的呀!”
他没将道元真人的呼唤放在心中,底子就不当回事情。
斗战大会如火如荼地停止着,太虚各脉加起来,一共有一千多名外门弟子报名插手,可谓是兴趣无穷,热烈不凡。
这二十几人都是各脉气力比较出众之辈,修为最高的一名,竟然达到了融气大美满的境地。
“唉,此人长大了啊,就不幸亏姐姐们面前装纯卖萌了,也很难再靠近她们了,想要躲进美女们的怀里撒个娇都不可了。怕是还没钻进她们的怀里,就会被她们给一巴掌拍死。”
统统人都不明白道元真人的企图,不晓得他这么平白无端地吼上一嗓子,到底是为何?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绝壁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面前的绝壁,自顾自地最后一次赏识这里的风景。